胖子手里还抓着那个皮混饨,在小屋里四下寻摸了一下找了一个伐木工装松鼠用的笼子准备等下用来放这只倒霉催的黄皮子。

准备就绪之后胖子就抓着黄皮子准备往笼子里放,只不过胖子刚把黄皮子从皮混饨里掏出来,就见这只黄皮子居然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一样。

“不是?我也没多用力啊?这是让我捏死了?”胖子眼看这只黄皮子一动不动,甚至还抖搂了两下,只见黄皮子还是一动不动。

“别啊,死了的可就值两斤水果糖了。”胖子有点不敢相信的又抖了抖。

燕子刚要开口说什么,白泽已经如同一阵风似的窜出了门外。只见一股黄绿色的浓烟从黄皮子的尾巴根喷射了出来,瞬间一股浓烈的恶臭就连在屋外的白泽都能闻到。

胡八一跟燕子两人也先后从门口冲了出来,一出来就用地上的积雪疯狂擦脸,白泽刚想问问胖子什么情况的时候,一道壮硕的人影从窗户砰的一声撞了出来。

只见胖子此时的脸色都已经被熏得发青,一手捏着黄皮子后颈皮,一手抓起雪就往脸上抹,也真是辛苦这胖子了,跟黄皮子的臭屁近距离接触还能死死捏着不松手,这种毅力就连白泽都得说一声佩服。

“熏死老子了,这可是十斤水果糖呢,就算你再来俩臭屁胖子我也不可能松手的!”胖子给自己用雪洗了半天脸之后,咬牙切齿的说到。

瞬间白泽表示自己会佩服这胖货的毅力绝对是瞎了眼,这货的毅力完全就是那十斤水果糖带来的。

四人在屋外又等了半天,等屋内的臭味终于消散了才迈步进了屋内。

胖子找来东西给黄皮子堵上,又把两条后腿用铁丝捆住之后这才放进了松鼠笼里。

忙活了大半宿四人也是饿了,从米缸里拿了几个黄米面做的粘豆包放在灶台上热了热几人分着吃了之后,四人又开始纳闷敲山老汉还不等过年准备这一堆粘豆包干嘛。

这时候被胖子捏晕过去的黄皮子又一次苏醒了过来,白泽给它掰了一块粘豆包扔到笼子里,只是它却看也不看,只扭头看着自己那被铁丝捆扎的后腿,大眼睛一滴滴的直往下流泪。

白泽只觉得这个场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其他三人却是在看稀奇,燕子是山里长大的孩子都没见过黄皮子流泪,更何况胡八一跟胖子两人了。

正在四人各看各的时候,小屋的木门被敲的砰砰直响,屋外也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动静,白泽离着最近当下下去开了门,往外四下一看,哪有什么东西敲门。

刚想关门的时候一低头,发现地上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只破碗,碗里还放了几个大小不一的黄豆。

白泽拿起破碗,关门又回到了炕上,在油灯的映射下,破碗里的黄豆金灿灿的直夺人眼目,这几颗豆子居然是黄金的。

胡八一把破碗拿到眼前仔细一看,在靠近鼻子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奇怪的恶臭味道,又把碗中的金豆子放在鼻前戏嗅,同样的一股恶臭传来。

“这破碗跟这几颗金豆子怕不是这群黄皮子从古墓里刨出来的,看来这附近应该有座以前的大墓啊。”

胡八一小的时候经常听他祖父给他讲那些盗墓的故事,虽然对于盗墓这件事跟其他三人一样都是生瓜蛋子,但理论经验还是要比胖子他们多的。

三人听后顿时都目瞪口呆,这难不成是外面的黄皮子要用这几颗从古墓里刨出来的金豆子换笼子里这只黄仙姑的命不成?

胖子一向是个混不吝的性格,当下表示金豆子收下了,但黄仙姑是不能放掉的,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老白,你的意思呢?”胡八一看出了白泽好像有其他想法,当下便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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