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香用吹风筒吹干飘柔的头发后,正要打扫院子,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又立马关上。
“姐,姐,我闯祸了”弟弟何山进门时垂头丧气,一额头的汗水。
“别吓你姐,是不是摩托撞了人?”何田香停住手中扫把,“说,快说呀!”
“我把人打伤了!”何山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后,讲了事情的经过:何山养的那头约有百来斤重的白猪拱坏猪圈门,溜到阿斤的红薯地被阿斤棍棒打死了。听到消息,何山气冲冲赶到红薯地。
自家养的猪趴在地头,看痕迹是被人从红薯地中间拖出来的,头脸满是血,头、背上有棍棒打的痕迹。何山两眼冒火,他冲着阿斤大喊:“你这个土匪,心够毒的!我的猪不就是吃你几个红薯吗,竟敢把它活活打死!”
“我,我不知道是你的猪!”手不离棍棒的阿斤,心里有点慌。何山不是等闲之辈,再说还有个当村主任的姐夫。
“你知道吗,我的白猪是良种,到出卖时起码有五六百斤。可你却要了它的命!这样吧,好说点,猪归你,你赔偿我两百元,咱就两清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敲诈我?要赔偿,没门!”阿斤冷笑道。
“拿不到赔偿,这事跟你没完!”何山握紧拳头:“我的猪不能白白丢命!”
“谁叫它干坏事呢,活该!”
“活该?!”火上加火的何山厉声道:“你再敢说一句活该看看!”
年轻人气盛,看势头不对,围观的几个村民都劝双方冷静,莫要冲动。
“我怕你?说了你敢咬我!”阿斤块头比何山大,手里有棍棒。他大声冲着何山吼道:“活该!活该!”
真是欺人太甚!何山转身一把夺过一村民手里的扁担,举起向阿斤打去。阿斤本能举起棍棒接招,谁知何山虚晃一下,扁担往右一旋,斜打过去,阿斤躲闪不及,腰身挨了一扁担,跌地后他想爬起,但动弹不得,只能“哎呀哎呀”喊叫。“打死人啊,住手,住手!”几位村民大喊。下手太狠,把事情闹大,阿山害怕了,扔下扁担,掉头就跑……
“你太冲动了!为了一头猪!”
“我估计阿斤的大哥阿羊会带人找我算账,我,我先来你家躲一躲!”
“躲?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何田香急呀,她想到大头,于是问:“手机,你的手机呢,我要给你姐夫打电话!”
大头的手机正在通话中。听了阿羊的电话后,大头提醒道:“快打120救人,伤在腰部的不要乱搬动。”
“我懂!我也参加过消防急救培训。我倒要问你,我是不是带人把你的小舅子逮住,也给他一扁担?!”,阿羊很激动,声音高八度,一点面子也不给大头!
“何山打人犯法,法律会惩罚他的。”大头克制自己,说:“你如果找人把他打个半死,到时进牢房的就不只是他了!”
“那你说,我要不要报警?”
“你是分管治安的,还要问我?”
阿羊断了电话,何田香的电话来了:“大头你在哪,急死我了!急死我了!何山他——”
“何山的事我懂了!他在我们家?告诉他等着我,我立马赶回去!”
到家门,大头不离摩托车,喊道“何山,出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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