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七岁，平民出身，才刚加入武堂，就能够闯到虚拟战场第八轮，排名一百五十多位上？”
周琳一脸惊叹地看着手中的文件。
武堂一年级的学生，才刚加入武堂数个月时间，就有如此表现，自然相当夸张！
更重要的是，秦凡家世平凡，没有什么厉害背景！
“这小子也是天赋武者？”周琳挑眉。
“从资料来看，他应该是肉体系觉醒武者。”司空文点了点头。
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家世普通、背景平凡。
此前也没有表现过特殊，某一天突然开始学武，并且进步飞快。
绝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这是个天赋武者！
司空文继续道：“从他进入武堂后几次公开表现来看，他的实力几乎呈跳跃式进步，彼时应该还处于觉醒期。”
“单论表现来看，一个没有背景的一年级一百五十名，实际是要高过赵鸢的九十八名的，问题在于……”
周琳接住话茬：“问题在于，他未来未必还能继续维持这么夸张的进步速度……”
天赋武者除非能力特殊，否则过了觉醒期之后，就难再维持住那么快的进步速度了。
更别说肉体系上限远比不过其他系的天赋武者。
司空文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最顾虑的地方，目前根据已有资料，觉醒武者觉醒期最长的也不超过三个月，秦凡过往进步的确夸张，但此时多半也已经过了觉醒期。”
“第一档次的合同只给了三个名额，真给了秦凡一个，他若是进步远慢于预期，连次等合同的天才都比不上，那你我怕是都少不了上面的惩罚！”
“而那赵鸢，有赵老爷子在，其人进步绝对稳定而快速，没任何意外，你我还能卖赵老爷子一个面子！”
周琳双眼闪烁，思索了片刻，才又开口：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此子的天赋能力对他自身的成长有极大帮助，也许他早已过了觉醒期，但进步依旧迅猛！未来他也依旧能维持这样的速度！”
司空文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没可能，不过……我们真的要赌这个可能性吗？”
周琳叹了口气，道：“一等名额实在少有，若是错过，对秦凡太不公平，可能极大的影响他的未来……”
司空文皱眉：“那怎么办？”
周琳思索了片刻，双眼闪亮说道：“我有个主意……暂时搁置这第三份一等合同，先和这二人签订次等合同，而后观察一段二人的进步速度，谁表现得更优秀，便提升这人的合同等级！”
司空文沉吟片刻，目露思索。
此法的确更加公平、合理。
他们若是举荐错了人，要受到惩罚，可若是他们签订合同的天才有了更好的发挥和未来，上头自然也会给予奖励！
“我们观察多久合适？”司空文又问道。
其人这么说，显然也是同意周琳的意见了。
周琳道：“一个月如何？”
秦凡加入武堂都已经两三个月时间了。
未来一个月进步如何，却是足够判断其人究竟是后继乏力，还是仍旧迅猛。
司空文点了点头。
“那就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通过这二人在虚拟战场中的排名，来判断二人进步。”
……
秦凡在重力室一练就是一上午。
练的全身酸痛疲惫。
但修行的效果也不用多言。
不管是修行《大日冥想法》还是练习武技，都有很明显的效果提升。
压力就是动力。
直到午饭时间，秦凡才从五倍重力室离开。
当离开的时候，秦凡身体豁然一轻，感觉身体要飞起来了一般，轻快异常。
一股难以言说的舒适之感自心头浮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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