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馨香在怀,一股热烈的狂躁直冲天灵盖,穆修泽再也克制不住,俯身就朝怀中人儿吻了下去。

“穆修泽!”

他的吻擦着她的耳边划过,宋阮头一歪,猛地就朝死男人肩上咬了过去。

春日的里衣极薄,宋阮唇齿一瞬间就充斥了腥甜的味道。

穆修泽眉头狠狠一皱,一把把宋阮扔回床上。

“穆修泽你脑子抽风了!”宋阮揉着屁股大叫。

“你敢咬本王!?”穆修泽十分无辜捂着自己的肩膀。

“咬你又怎样?”宋阮瞪大眼睛,这厮还有脸问!

“你个禽兽!”

“你……”

穆修泽头晕晕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她越是这么骂他,他的身体就越是十分燥热,尤其是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盈润动人的薄唇,他就越发像是控制不住自己想亲上去,把她骂人的话都狠狠堵回到肚子里!

“穆修泽你干什么!?”

这厮又迷离眼神凑了过来,宋阮惊的连连后退,到退无可退,身后就是墙壁了!

啧?

他干什么?

是啊!?他在干什么?他不是就只是想一想,竟然就真的这么做了?

疯了!他真是疯了!

邪火轻而易举战胜了理智,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看着床角那个惊惶如小鹿的女人,不顾一切的欺身压了过去。

宋阮哪儿承受的住这般重量,再不反抗就来不及了,她顺手一摸,一下就摸到了枕头下的匕首!

管不了那么多了!宋阮一把抽出匕首,映衬着烛火,匕首上闪烁刺人的寒光……

与此同时,太后的寝殿里。

听到喜儿这丫头竟然大胆到敢在那道王爷最喜欢吃的老鸭粉丝汤里下了药,方嬷嬷笑的眼角的皱纹都多了。

难怪太后今日会将这件事交给喜儿去做,如今看来,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喜儿确是可造之才!

太后得意的哼哼,“喜儿的确深得哀家之心,有哀家年轻时的风范,对了,那把匕首你可放在他们房里了?”

匕首?什么匕首!?

方嬷嬷都惊了,喜儿沉稳着声音道。

“回太后娘娘,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您就放心吧!有了那把匕首,王爷他定是不会得逞的!可那药在身体里发作,王爷又按捺不住,这一来二去,定然是要放下身段,苦苦央求王妃娘娘的!”

太后中意的点头,方嬷嬷却是觉得万万不可思议!

“哎呀!太后!奴才的老祖宗哎!您怎么能给他们匕首!您就不怕万一伤了王爷,或是王爷伤了王妃,可该如何是好啊……”

方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太后就摆了摆手,“放心!那两个孩子,都有分寸!尤其是阮阮,哀家看她分明是外刚内柔,就算真伤了泽儿,顶多也只是皮肉伤,无碍的!”

皮肉伤……无碍?

方嬷嬷听的嘴角猛地一抽,太后果不愧是她服侍了几十年的太后!可真是疼她的亲孙啊!

“你别过来!”

宋阮刀尖指着近在咫尺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大叫!

“你再敢乱来,我就……就割了你!”

……

割了他?

要怎么割?穆修泽眉头稍稍一皱,眼神迷离,脑海里忽然飘出一句,“阮阮……”

好像皇祖母刚才就是这么叫她的?可他怎么也这么叫了!?真是奇了怪了!

宋阮才真觉得奇了怪了!

穆修泽那么阴冷残酷的一个人,会用这样的口吻叫她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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