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秦兄!”乾桀身侧乾家族卿运起法力挪来一椅,乾桀顺势坐下,正对堂中秦风扬!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局面当前,却出奇的寂静!
二人相对,数百年来的敌对怨气在场中掀起无形杀机。
“不知我族下人做了何事,能让乾家族长动怒来我秦家议事堂,如若没有,就算是个下人,我今日也要讨个说法!”秦风扬身为一名修士自然不会注重一个下人的死活,但是此事关乎秦家脸面,借此还能笼络人心。
“没想到秦兄那么看重一个下人的死活,难怪能坐上秦家族长之位,百年经营就能与我乾家分庭抗礼,这番心性当真佩服!”
“难道你是想与我上门较量一番?!那就如你所愿!天渊一战还没有算账,今日,正好一并了了!”
秦风扬说罢就要起身做进攻态。
打是自然不能打的,在这秦家族地。若是乾家五人不管不顾,不知会有多少子弟被屠戮。
“哎哎哎。。。秦兄不要动怒嘛,当着苍山宗贵客的面,乾秦两家怎么能贸然动手呢?!”
乾宏杰一脸笑道,从椅子上起身,让给了左侧身后一老者。
从乾家五人进门前,秦风扬及其足卿就见乾宏杰身侧之人平日并未见过,且身着水墨青山道袍,心中便猜测此人十有八九是那乾家的靠山—苍山宗。
“乌护法,请坐,方才堂上动怒的,便是秦家族长,秦风扬,天道诅咒之人!”
介绍就介绍,乾宏杰还借此机会不忘出言讽刺秦风扬所中天道诅咒之事一番。
“乾宏杰,你有事就说事儿,在这秦家议事堂狐假虎威,也不怕折了你爹乾灏的威名。”
秦霦作为资历最高的族卿当然不忍族长被出言讥讽,反驳阴阳起来也头头是道。
“没想到那乾灏老狗死后,乾家越发式微,我这老头子一时还不明白问题出在来,今日见你这小儿,心中算是明了了!”
“我不与你这即将入土之老东西多废话,逞一时口舌之利,也不想和你们秦家起什么冲突,一个刚刚立足百年的小家族也值得我乾家放在眼中,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乾宏杰这番藐视之言,令在场秦家族卿愈发愤怒,若不是秦风扬和秦霦没有发话且苍山宗长老在场,定让乾宏杰吃不了兜着走。
见堂中气氛不对,苍山宗长老发声了,“各位都稍安勿躁,本座此次与乾家族长一同前来,并不是给其撑腰或是找麻烦来的,想必大家都不太喜欢拐弯抹角。。。
喝了一口乾家族卿端递上来的茶水,淡淡说道,“本座。。。就直说了,听闻秦家出了一位归一天资的晚辈,不知,可有此事啊。”
缓缓将茶盏放下,目光射向秦风扬,气势由此人周身而出,堂中惊起一阵微风,声势虽不惊人,但是在场除秦缘外,皆是被激荡而起微风中的天地之势惊得汗流浃背。
秦风扬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不易察觉的天地之势,神通境界方才有的标志他在三百年前就切身体会过,仅仅一步之差所带来的无力感,此刻再临心头。
作为一族之长,这种关头,自然不能落了下风,定神回道,“长老所言不虚,确有此事,而那孩子此时就在这议事堂中。”秦风扬当然不会觉得自己面对的苍山宗神通境长老是个傻子,既然对方知道秦缘道缘碑所测归一之事,隐瞒实为下策,大方承认,也可占据一定主动。
苍山宗长老跟着乾宏杰进来时就看到了秦缘,议事堂这样重要的地方不只是长辈疼爱就能进来的,特别还是族卿议事之时,心中猜测已经确定了七八分,而此时秦风扬话出,完全确定了心中猜想,看向秦缘位置,点了点头满意之色道。
“嗯,哈哈!如此甚好,想罢秦族长身旁就是那归一天资的孩子吧?!我宗欲将其收为真传弟子,天骄不应当困在这小小的玄阳城中,不知秦族长觉得我言是否得当啊?”说完,轻拿起一旁茶杯,似饮非饮得喝了一口,眼神却不曾落在杯中茶汤,时刻注视观察秦家众人脸色。
听到此处,秦风扬也陪着释然一笑,“原来如此,想不到我秦家子嗣还有如此机缘,能让苍山宗这样的大派看上,秦缘能加入贵门派已是惶恐,且今日天色已晚,尚过仓促,一时无法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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