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结果云绾没什么想说的,她现在只是后悔为什么没在背上垫一个软垫。

这地躺着又冷又硬,难受极了。

“你要不把你的藤蔓收回来。”躺在另一边的月魄好心建议道。

云绾抬眸看去,那藤蔓像是打了胜仗庆祝的士兵,在台上得意地舞动着,一扭一扭的,像条兴奋到打结的蚯蚓。

“第一次出来可能有点兴奋过头,等灵力耗尽自己就消散了。”

云绾躺在地上恹恹回复,倒不是她脸皮厚不怕丢人,是因为在拉月魄下台的时候就已经把灵力用空了,现在连爬都爬不起来更别说回收藤蔓了。

话音刚落,台上的藤蔓与丹火就因为灵力耗尽而自己消散了。

修仙就这点好,都是全自动清理的,半点不要人操心。

“你们两个。”席夫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高大的身影在云绾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哦豁,刚才打得起劲忘记还有个看重规矩的席夫子等着和他们算账。

“符箓与毒术皆为外物,纵能帮你们赢得不少优势但仍需谨记,外物终会有用尽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自身的能力。精准的灵力控制、敏锐的洞察力、清醒的头脑以及能够操纵人心的手段。”

席夫子声音低沉,与其说是训诫倒不如说是教导

“左右你俩躺在地上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倒不如好好想想。”

“是,夫子。”二人齐声应道。

席夫子一走,木清辞等人就围了上来。

“你们俩这是干啥啊?瞒着我们私下里结了多大的仇?”木清辞叉着腰,开启了她的八卦雷达。

“怎么会呢,你看我俩脾气多好,怎么会私下结仇。”云绾无辜眨眼。

诸楚很是贴心地找来外袍叠成小方块垫在两人头下,一边叠一边问道:“还起得来吗?需不需要我去拿些药?”

云绾婉拒“不必了,只是灵力耗尽躺会就没事了。”

月魄也是一脸无所谓“放心吧,躺一会可能就会没事了,当然也可能会没了。”

云绾偏头微笑“死不了,只是灵力被封浑身麻痹而已,如你所言剂量不够,我下次会考虑用致死量的。”

月魄夸张地“哇哦”一声,半点没在怕的

“我好期待啊”

栗子从人群里窜出来,还叼着一片不知从哪薅来的大叶子,像撑着一把迷你伞一般举在云绾头顶,不至于让其被光刺得睁不开眼。

“快别提毒的事了,我在一旁看着你们夫子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云绾上学时也将栗子带在身边,遇到理论课就在桌面搭了一个小桌子方便一起听课,遇到实践课就将其放到阴凉安全的地方观战,所以栗子几乎是全程目睹了二人打架的过程。

“看来这段时间长进不少,都会分析别人的情绪了。”云绾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倒像是没往心里去。

木清辞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近“我倒是听我家那老头子说过席夫子还未上神界之前的事,那时可不是这个规矩古板的性子。”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都忍不住凑近了些,就是连地上躺着的云绾、月魄都竖起了耳朵。

“背后议论夫子不太好吧。”诸楚有些心虚但又按捺不下好奇心,纠结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这叫了解夫子的经历。”岁辞自来熟地揽过诸楚的肩膀,“没事的,不了解夫子怎么尊重夫子。”

战若若也凑上来“快说吧,我们保证不出卖你。”

木清辞眼看气氛到位了,清了清嗓子鬼鬼祟祟地低声开口

“都知道席夫子是剑修可有谁看过他的剑?”

在场几人都摇摇头。

“或许是我们实力不够。”诸楚接话,“毕竟剑对于一般剑修而言都是是最亲近的伙伴,不可能随意给人看,更别说是席夫子这般重规矩的人了。”

木清辞故作深沉地摇摇头“不不不,诸楚你还是太天真了。咱们夫子当年在修仙界的时候可谓是意气风发、肆意畅快,什么规矩都不在乎,那叫一个少年轻狂。

据说他当年入宗门剑窟时便带出来四把名剑,个个都是名动天下已久的神器。少年英才、神器伴身、精彩绝艳,一时风头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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