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回到院子的时候,看到青桐和宫裘在房子里敞开门,正对着火锅大快朵颐,不由得大怒。
“喂,你们两个,就不知道等等我吗?”
埋头干饭的两人没有丝毫回头的意思。
只有宫裘嘟囔了一句,“啥,你说啥?”
言七赶忙冲上去,加入干饭的行列,吃的满头是汗。
酒足饭饱之后,言七惬意的摸了摸肚子,“这才叫生活啊!”
青桐看了眼言七,突然道,“你出了趟门,怎么有点不一样了?”
“啊?”言七叫了一声,变着法的从口袋里摸出一面镜子,照了起来。
“有哪里不一样?”
“有点虚。”青桐说道。
“胡说八道。”看了半天,觉得没有什么的言七突然严肃的对着青桐说,“我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被言七的严肃吓到的青桐问,“哪里不一样?”
“嘿嘿,我变帅了。”言七毫不羞耻的自夸。
青桐扭过头去,藏在袖子下面的拳头紧了紧,深呼吸,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转头又瞄了一眼言七,却也不得不承认,言七的皮肤是真的好,长得也是真的好看。
眼尖的言七看到青桐瞥了自己一眼,顿时笑了起来,“哎嘿,你也觉得是不是!”
“你想多了。”青桐扭过头去,脸上闪过一丝无语,但听见言七还在那里逼逼,就为写了一句。
“小心我扇你。”
言七顿时住了嘴,生气的女人最可怕了。惹不起惹不起。
一旁的宫裘没有理会两人的吵闹,捏起言七的右手,把起了脉。
好一会,摇头说道:“脉象来看,察觉不出什么。”
他转头又问言七,“你今天碰到谁了吗?”
言七老实的说,“在酒楼讲完书,三个剑宗的要见我。”
说着,他插了一句,“剑宗和你们道宫关系怎么样?”
宫裘摇了摇头,吓得言七一激灵。
自己岂不是在鬼门关过了一遭。
“关系不好不坏,但两边人都很能认识。”宫裘瞥了眼言七,安慰道,“多半是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哦,那就好,”言七顺了顺胸脯。
“不过,我出门的时候碰到一个很奇怪的小孩。”
宫裘紧接着又听见言七说道。
“他问了我一些很无关紧要的东西。”
言七摊了摊手。
宫裘正要端起茶喝,突然想起什么,扭头严肃的问。
“那个小孩没说自己叫什么吗?”
“说了啊,”言七抬头,对着宫裘说。
“他说,他叫宋应声。”
……
酒楼的宋应声,眼皮跳了跳,打了个喷嚏。
“又是哪个在骂我?”宋应声揉了揉鼻子。
恰巧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包厢内,他快步走上前去,在宋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怎么了?”宋应声停下筷子,转头问。
“没有什么,”宋姨笑了笑,“一点小事情。”
宋应声点了点头,继续动着筷子。
……
“那事情可能就会有些麻烦了。”
宫裘面色凝重的表示。
言七呆坐在凳子上,思绪又飘向了远方。
青桐问宫裘:“这种蛊没有办法解决吗?”
宫裘摇了摇头,“这种蛊,是离宫的绝活。除了下蛊本人以外,不会有办法能感受到蛊的存在,也没有办法能将蛊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它从你的血液中进去,开始不会破坏任何的身体器官,它只会在你的身体内,大量繁衍,吸取宿主的生命力,直到宿主的死亡。”
气氛顿时沉闷了下来。
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焦急的两人,与思绪神游天外的言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桐看到呆坐的言七,本想出声安慰,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收回思绪,言七看了眼沉默的两人,不解地说,“不是,又不是你们要死了,你们这么伤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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