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快到时间了吧,怎么还没人来?”
“莫急,莫急,好饭不怕晚,这种好戏等上一等也还算接受。”
“来了,来了!”
人群之中,一人显得极为高大正缓缓地走向中央。
“是段征泰,是他来了。”
“娘的,这家伙真当自己是凤凰不成,来赌斗还骑着马,生怕别人看不见他是吧。”
“没办法,人家实力强就是这么任性。”
“段征泰都来了,那人呢,怎么还没来,不会是怕了吧?”
“听说这两日不见了踪影,不会是因为怕而跑了吧?”
“那这样屏州可是丢了大脸面,不过要是我我也这样,必输的局面还来干什么,丢脸吗?”
宁尘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诋毁声,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也可以理解,就像没人会相信一个寂寂无名的人会打过老虎。
要么这个人是武松,要么这个人手中拿着枪支。
“要我说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一个老头缓缓说道。
“嘿,老头,你给那什么下注了?”
前面的人回头看向老头。
老头呵呵一笑:“那是自然。”
前面的人轻笑一声,回过头,他和这种人说什么呢?
随着太阳正正的挂在天空中央,时间也到了。
“老丈,让一下。”
宁尘对着前面出口声援他的老头说道。
老头笑眯眯的闪到一旁。
此刻,这里的中央是一大片空地。
宁尘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是他吗?”
“嘿,真是个汉子,真敢出来。”
“那又如何,只给自己丢脸,硬实力的差距没用啊。”
“......”
段征泰骑着马,手中握着长枪,眼神藐视的看着人群中缓缓走出的宁尘。
“你便是赌斗之人?”
长枪闪出一丝寒光。
宁尘缓缓点了点头,随后眼中寒光一闪:“我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和我说话。”
红色刀刃在空中一闪而过,直逼段征泰的咽喉。
段征泰眉头微蹙,眼中依旧不可一世,缓缓地提起手中长枪,眼中寒光一闪,枪尖直指红色的刀刃。
空气之中爆发出极为清脆的一声。
二人的交手看似缓慢,实则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些实力弱的只听见二人说了那两句话,随后空气中便爆发出极为清脆的一声,就好似空气在争鸣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
“段征泰怎么下马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实力弱的人都都没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眼前一闪,段征泰下马了。
段征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一只手握紧手中的长枪,另一只手摸向脖颈。
脖颈之上传来微微地刺痛之感。
段征泰将手放在眼前,上面没有一丝血迹。
在刚刚的对抗之中,段征泰输了,他那一枪将大半的红色刀刃挡住了,但红色刀刃之后,还有刀刃,他已经来不及递出下一枪了,只能够翻身下马。
这脖颈之上微微的刺痛,却不见血迹,就是宁尘的实力无声的象征。
他这是在威胁我吗?
段征泰不知为何嘴角挂起一抹笑容,他已经多长时间没被威胁过了。记不清,但他记得威胁他的人,下场都很惨。
“我一时疏忽,你这人好生有趣,竟然行偷袭之举。”
段征泰语气淡淡道,他打心眼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原来是偷袭了啊,我说段征泰怎么下马?”
“真的吗,怎么感觉不像啊。”
“嘴硬,打不过就打不过,还找上借口了。”
“你这人什么意思,你屏州之人出手让段征泰吃了个亏,还得意起来了不成?”
“.......”
宁尘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看着手握长枪站在地上不可一世的段征泰,心中不由暗暗吐槽。
刚刚段征泰的出手,可不想没反应过来啊,以段征泰的嘴硬程度来说,他等于两个崔虚的嘴硬程度。
“哼,那就拭目相待!”
争吵的双方平息了下来,继而看向正中央的二人。
长枪在空中画了个半圆,段征泰淡淡的提起长枪,枪尖直指宁尘,寒光不断地闪烁。
“时间已到,你我二人早早决出胜负,免得耽误了我的事情。”
说罢,段征泰双臂用力,如同游龙一般窜出,身形变幻莫测。
只见,寒芒在空气中一闪而过,如同坠落的流星一般,在空气中划出一抹弧线。
“这是银龙枪法?”
“肆,他竟将银龙枪法修炼至小成之境,要知道银龙枪法可是蕴灵境的武学!”
“这屏州之人悬了啊,此枪一出,变幻无穷,威力莫测,让你防不胜防。”
“看来这,段征泰想一招结束战斗啊。”
此刻,支持宁尘的屏州人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他们认识银龙枪法,作为段家的家传武学,自然强大到离谱。
原本还有些疑惑这段征泰的是不是浪得虚名,但此招一出,基本可以断定宁尘的下场了。
“段征泰,名不虚传啊,此招一出怕是开窍境都难以防住啊。”
一抹寒光在宁尘的瞳孔中不断地放大,似左似右,似前似后,让人分不清枪究竟会落向何方。
宁尘眉头微粗,这嘴硬的段征泰还真有两把刷子,但我看不透你的攻击点,我将你截下来不就是了?
宁尘眼眸中骤然爆发出一抹光彩,与此同时,两道锁链凭空出现,齐齐缠向段征泰的双腿。
与此同时,红色的刀刃齐齐涌出,虽然不多,但每个的身上都有着莫大的威能。
段征泰看着身后飞来的锁链,眉头微粗,双腿爆出青筋,朝宁尘飞去的速度骤然加快。
宁尘却是不担心,红色刀刃像是听到了指挥一般,整齐的排列,随后齐齐发出。
空气中破空不断地响起,
红色的刀刃直逼那一抹银光。
只听清脆的一声,空气中银光不断地闪烁,像是孕育了一团雷云一般,但那一抹红光,不断地破坏着他的内核。
红光散去,那一抹银光也消失不见。
段征泰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看向自己破损的衣袖,以不知何时攀在自己腿上的两根锁链。
宁尘吐出一口浊气,不给段征泰喘息的机会,脚下白雾闪过。
蓦然,宁尘消失在段征泰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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