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蔡玉梅听到笑声转头看到了我,赶忙停下动作,款步跑了过来微微屈膝行礼,然后说道:“少爷,您看,这些家伙一开始还不服气呢!”

我点了点头,说道:“玉梅,你做得很好,不过也别太严厉了,别把他们累坏了。”

蔡玉梅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少爷,玉梅心中有数,不严格些怎能训练出成效呢!”

这时,蔡秋芳听到我的说话也从正屋走了过来,向我行礼后,看到院子里的情景,微笑着说道:“玉梅这丫头,还真有几分当师傅的样子。”

说完蔡玉梅姐妹轻轻掩嘴笑了起来,我也在旁哈哈大笑。

大家开心地笑过之后,气氛轻松愉悦。

接着我对蔡玉梅道:“好了你回去继续训练他们吧,我找你姐姐有事”

蔡玉梅微微屈膝行礼,柔声说道:“是,少爷,那玉梅先告退啦。”说罢,转身回到那群男仆中间,继续监督训练。

我看向蔡秋芳,说道:“秋芳,有事找你,咱们去屋里说。”

蔡秋芳微微颔首,随我一同走进屋内。

进屋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秋芳,最近账目查的如何?府里入账可否正常?。”

蔡秋芳微微欠身,从容说道:“少爷,近段时日账目查核还算顺利。府里入账大体正常,只是有几笔支出稍显复杂,还需再细细核对。

就说这细盐的生产,原料采购价格稍有上扬,所幸咱们的产量提升,总体利润仍有增长。白糖的销售情况良好,入账颇为可观,不过运输途中损耗比以往略多,增加了些成本。

烈酒的酿制用料成本增加不少。就说这月的米粮采购,价格虽与往常相差无几,但量上稍有增多,想来是府中人口渐多之故。

至于香皂,新推出的几款颇受青睐,销量大增,只是在包装和香料方面的花费也有所上升。总体而言,入账稳定且稍有增长,对于支出的细节把控,还需费些心思。只是……”

我正认真听着,此刻蔡秋芳却停住了,我连忙问道:“怎么不说了?”

蔡秋芳脸微微泛红道:“有些账目着实也让我头疼。很多大小账目混在一起,一年多下来极为复杂,我自己算了好久,至今才对出一些。”

我微微一笑,说道:“别着急,把账本拿来我看看。”

蔡秋芳走到桌旁拿起一本打开的账本,赶忙递给我,我仔细翻看了一下笑着说:“去给我拿纸笔来,我有用处”说完我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

蔡秋芳赶忙去拿了纸笔过来,我很快开始在纸上列统计公式、画表格,认真计算起来。蔡秋芳在一旁站着,看着我我写的东西眼睛越睁越大……

不到半个时辰,我便计算出账目的所有的结果。

我将计算的结果递给蔡秋芳,说道:“你看看,全部都帮你对出来了。”

蔡秋芳接过纸张,仔细查看,脸上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少爷,这纸上画的这些符号和框框是何意?秋芳从未见过,实在是不明所以。”

我笑了笑,说道:“这是一种统计学的计算的方法,能让快速把账目的收支清算出来。”

蔡秋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双手不自觉挽住我的手,兴奋地说道:“少爷可否教我?”

片刻之后,蔡秋芳才察觉自己的失态,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慌忙松开手,低垂着头,双手局促地摆弄着衣角,羞愧不已地说道:“少爷,秋芳一时激动,失了分寸,还望少爷莫要怪罪。”

我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无妨,你如此好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蔡秋芳这才稍稍放松下来,抬眼偷偷看了我一下,眼中满是感激与尴尬。

我笑了笑,说道:“好,那我便细细给你讲来。”

随后,我耐心地将统计学的基本原理和应用方法向蔡秋芳讲解,她听得极为认真,不时提出问题,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讲完之后,我继续说道:“以上这些运算都离不开乘除法的参与,我再教你个乘法运算的诀窍。”

说着,我拿起笔,写下了一份乘法口诀表。

蔡秋芳看着口诀表,一脸新奇,眼中满是崇拜,说道:“少爷,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您如此博学多才,秋芳实在佩服。能得少爷这般悉心教导,秋芳心中甚是激动。”

不知何时,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心中情愫暗生:少爷不仅为人宽厚,还这般聪慧,能跟随在少爷身边,真的此生无憾,只希望能永远陪在少爷左右。

我逐句向她解释口诀的含义和用法,她用心记忆,不多时便能熟练运用一些简单的乘法运算了。

蔡秋芳满脸欣喜地说道:“少爷,有了这些才能,以后再对起账目。”定能又快又准,为少爷您省去不少烦恼。”

我微笑着说道:“那便好,往后这账目之事,还得多多仰仗你呐。”

蔡秋芳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少爷放心,秋芳定当尽心尽力。”

此时,她的心中满是对我的倾慕与依赖,只觉得能在我身边做事,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而我却并未察觉到她的这份情意,只当她是尽职尽责。

我笑着说道:“日后你多加练习,定会更加熟练。”

蔡秋芳轻轻点头,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那眼神中饱含的深情又多了几分……

而此刻远在草原部落的二虎他们,还在跟部落族长讨论着马匹价格的问题。二虎现在所在的草场属于塔塔儿部,因为这个部落是整个草原最弱小的民族,所以平时经常遭到草原其他势力的欺凌。

塔塔儿部的位置很特殊,它南边是大齐天朝,东面是金国,西面是西夏国,而北边是努尔哈赤建立的契丹,经常来抢夺物质粮草的也是这个契丹骑兵,让塔塔儿部落饱受摧残!

二虎拱手说道:“族长,这价格能否再降一些,您看我们也是数百里之外诚心过来。”这个族长是塔塔儿部的部落首领,叫扎那。

扎那摸着下巴,摇摇头说道:“我的朋友,这已是最低价了,我们的马都是优良品种,饲养也耗费不少成本。”

逢羽春在一旁说道:“族长大人,我们要的数量可不少,您就再通融通融。我是养马的,深知这其中成本,可您这价格还是偏高了些。”

族长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看在你们要的数量多的份上,再给你们少一成的价格,但不能再低了。”

二虎和逢羽春对视一眼,二虎说道:“行,那就多谢族长大人了,咱们这就去挑马。”

众人开始忙碌起来。部落族长扎那在一旁指挥着族人,大声吆喝着:“快把马儿都赶回马圈”。

半晌后一众来到圈中,二虎仔细地挑选着马匹,时而拍拍马的身子,时而观察马的眼睛和蹄子,判断其健康状况。突然,他发现一匹看似健壮的马眼神有些黯淡,他连忙叫住扎那说道:“族长大人,这匹马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啊。”

扎那走过来瞧了瞧,解释道:“这匹马之前受了点小伤,不过已经快好了,不影响日后使用。”

二虎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时,逢羽春凭借着自己养马的丰富经验,熟练地检查着马的牙齿和肌肉,走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匹马,说道:“二虎公子,族长所言不虚,这伤确实无大碍,是匹好马。”

二虎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挑选。

其实之前扎那给到的价格已经不算高了,长期契丹的压迫使得整个部落的日子都不好过!

二虎和逢羽春重新跟着扎那回到大帐,各自坐下后二虎问道:“族长大人,从开始见你到现在,总看你愁眉苦脸的,莫非是有什么不顺心事?”

扎那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唉,实不相瞒,我们部落长期遭受着契丹人的欺负。他们时不时就来抢夺我们的牛羊马匹,还强迫我们向他们进贡大量的财物。稍有不从,便是一顿打骂甚至杀戮。我们部落的勇士也曾奋起反抗,可契丹人兵强马壮,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如今,部落里的日子过得越发艰难,族人都在受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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