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把苗天歌带入危险之地的外国女郎,苗天歌一直记得。那天陈清市长离开以后,晚上躺在床上,苗天歌就问沙子漠:“子漠,你认识那个外国女郎吗?你跟她是怎么回事呢?”
沙子漠抱着苗天歌,无奈的说:“那个女人,我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呀。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认识我?而且,自从这个女人被抓以后,我们就没有见过。”
苗天歌听了沙子漠的解释,也有一点不可思议,但是,苗天歌觉得天下所有的事情,肯定都是有因必有果的。沙子漠跟外国女郎之间一定是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苗天歌不搞清楚原因,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毕竟现在有了宝宝,这种事情会发生第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的。苗天歌把自己的隐忧告诉沙子漠,沙子漠理解苗天歌的心情。沙子漠比苗天歌更担心一些事情。只是现在有一些猜测,还只是猜测,他不能就这样直接告诉他的天歌。这个女人刚刚有了他们的孩子,他害怕天歌过于担忧,反而会影响天歌和宝宝的健康。很多事情,沙子漠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他自己应该主动承担一切责任和不可预知的后果。
苗天歌抱着沙子漠,对沙子漠说:“我现在就想着你和我们的孩子,还有我们的家人们都平平安安的。如果很多事情可以用钱摆平,这都不是事。如果一些事情,是钱也摆平不了的,那么,就说明这个事情是比较复杂的啦。最近,我看你精神紧绷,是压力太大吗?”
沙子漠听着苗天歌的絮絮叨叨,内心很温暖:“他的天歌是那么善解人意呀。”
沙子漠和苗天歌躺在床上,相拥而卧,沙子漠此时把苗天歌搂的更紧了,说:“我没事。我只是还不知道怎么去做一个父亲。我有一点紧张而已。”
苗天歌听了,“噗嗤”一笑,说:“那正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一个称职的母亲,我们一起努力学习做一对好父母吧。”
沙子漠看着怀里的娇妻,有一点控制不住就吻了上去。苗天歌有一点无奈,却又挣脱不开,只是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尽量不去刺激自己的老公。
沙子漠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恰到好处就松开了紧箍着苗天歌的双臂,意犹未尽,又忍不住偷偷亲了一下苗天歌的额头。
苗天歌被吻的有一点晕乎乎的,心里想着:“看来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来的太着急了呀,自己和老公都要忍耐很长一段时间了哦。”
第二天,苗天歌还在睡梦中,就觉察到沙子漠起床了。苗天歌想要努力睁开眼睛,跟自己丈夫一起起床,吃个早饭,目送丈夫去上班。可是,不管苗天歌怎么努力,都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苗天歌只好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苗天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上午10点了,苗天歌肚子饿的咕咕叫,好吧,苗天歌是被饿醒的。苗天歌觉得很好笑,看来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宝宝呀。肚子里的宝宝才一个月左右,苗天歌的睡眠时间和饮食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过,肚子里的宝宝貌似真的很爱苗天歌,苗天歌并没有像其她孕妇那样呕吐的很厉害,吃不下去饭,气色也不好。相反,苗天歌胃口好,睡得香,情绪也是超级嗨皮的,这个让苗天歌倍感欣慰呀。
苗天歌起床洗漱,换了衣服,就下楼了,玉斐斐和沙之狐都在客厅了等着苗天歌,餐桌上还有早餐备着。苗天歌一看到玉斐斐和沙之狐就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早上子漠起床的时候,我是有意识,我是知道的,我想睁开眼睛和子漠一起起床,可我不管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眼睛,怎么也起不来呀。”
玉斐斐和沙之狐一听这话,相视一笑,笑的很神秘,玉斐斐招呼苗天歌先坐下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一会中午还给苗天歌准备了特别的孕妇餐。
苗天歌一听中午还有好吃的,就象征性的吃了一些,然后,就不吃了,擦擦嘴巴,喝了一些柠檬水。
玉斐斐笑着说:“我当初怀子漠的时候,情况跟你是差不多的。这个也是正常的。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情况还是非常好的,我希望可以继续保持下去。后期,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第一时间跟妈妈说呀。妈妈陪着你到医院约专家看看哈。”
苗天歌点点头,说了一声:“好的妈,我知道了。”
沙之狐也对天歌说:“你爷爷应该在花园里散步,你可以到咱们家花园里走一走,晒晒太阳,多陪陪你爷爷聊聊天啊。”
苗天歌听了,兴致立马就来了,开心的应了一声说:“好的爸爸,我现在就去找我爷爷呀。”
沙之狐笑着点点头。
看到苗天歌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于菲菲凑到老公面前,开心的问老公:“老公,你说我们家天歌这一胎会不会是一个女儿呀?这才一个月左右,居然这样乖巧,这样心疼天歌呀,很少见的哦。天歌的气色明显都比结婚之前好了太多呀。”
沙之狐一听老婆说的话,他的八卦之心也被激发了,笑的得意洋洋,说:“我们天歌跟子漠那是注定一对儿,情到深处自然浓,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这孩子是他们生命中第一个爱的结晶,也是我们第一个孙子或者孙女。不管怎么说,我有预感,这个孩子一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孩子呀。”
玉斐斐也是笑的很灿烂,说:“嗯,我觉得你分析的有道理,很有道理的哦。”
沙之狐又跟老婆说:“接下来,多关注一下罗子洲那小子吧。子洲早点结婚,也早点有孩子,跟我们家孙子或者孙女正好作伴,这样多好呀。”
玉斐斐一提到罗子洲,就变得无奈叹气啦,惆怅的说:“当初我以为一定是罗子洲先结婚呀,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是子漠先结婚了啊。”
沙之狐笑了说:“子漠跟我一样,是一个深情的男人。不会被乱花迷了眼,看上的女人就一定会想办法追到手,一心一意对这个女人好呀。”
玉斐斐说:“其实,子洲也是跟子漠一样,也是一个深情的孩子啊。只是,子洲处理感情的时候,方式方法不是很好。子洲表面流连花丛,但是,我想子洲内心可能比谁都更渴望一份真挚而稳定的爱恋吧。”
沙之狐也赞同的点点头,说:“子洲内心可能比较缺乏安全感。他这样的表现,应该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吧。希望我们子洲也能早点找到一个意中人吧。”
玉斐斐也说:“是呀,希望子洲早点找到一个可心的人,能够陪着子洲,让子洲也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呀。”
当苗天歌在花园里跟爷爷有说有笑的时候,沙子漠却被请去了明海市的国际刑警大队了。
沙子漠进了张辉的办公室,张辉一见到沙子漠就说:“你可来了。我们对莉娅进行审讯,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这个女人都不开口,就一直叫嚷着说要见你。”
沙子漠很好奇的问道:“那你们知道这个叫莉娅的外国女人为什么一直叫嚷着说要见我呀?因为我对这个女人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呀。”
张辉一听沙子漠的话,也觉得更奇怪了。因为沙子漠和苗天歌的爱情故事,基本上明海市家喻户晓了。如果沙子漠真的对这个外国女人有情愫,那么,沙子漠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接近苗天歌,娶苗天歌呢?张辉也百思不得其解,审讯莉娅的刑警派了一批又一批,什么刑讯手段都使用上了,莉娅就是不松口。
沙子漠问张辉,张辉更是双手一摊,更加好奇八卦地看着沙子漠。
沙子漠摸摸鼻子,气定神闲的对张辉说:“苗天歌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你们应该清楚我的为人,从来不拈花惹草的。”
张辉一听这话,意味深长的笑了,说:“那我很佩服你呀。我自己都谈了好几个女朋友。直到遇见我现在的老婆,我的感情才稳定下来。”
沙子漠笑着说:“人跟人在这方面是没有可比性的,红尘万丈一杯酒,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跟天歌从小就认识,可以说青梅竹马了。那么多年,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时局也是变化莫测,我跟天歌之间的婚事才耽搁至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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