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丝绸衣裳的青年男子走到院落中间,高声道:
“众位朋友能来我师父的金盆洗手大会,真是让我刘府蓬荜生辉啊!”
青年男子话音未落,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喝:
“看看你们华山派做的好事!”
一个体型高壮、相貌粗犷的老尼朝着任毅大跨步的走了过来。
老尼眉眼倒竖,不怒自威。
“师太认识我?”任毅好奇道,“不知师太是恒山三定中的哪一位?”
“师太如何知道我是华山派的人?”
“贫尼定逸,”定逸师太依旧是气哼哼的,“你背上的君子剑,江湖何人不知?”
任毅脸一沉,面色不善冷声道,“师太此言何意?我华山怎么了?”
“还请师太说个明白!”
“哼!”定逸重重冷哼了一声,伸手指向了院子的一个角落,“你自己看!”
任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几具尸体正躺在地上。
“几具尸体罢了,”任毅道,“这我与我华山派何干?”
“呵呵,我还当华山派是什么名门正派呢,原来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岳掌门可真会选弟子,选了个淫贼当弟子,哈哈哈哈!”
任毅大怒,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的他突然听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任毅循着声音望去,发现却是鲁连荣。
“怎么,”任毅道,“鲁连荣,你是皮痒了,讨打吗?”
“嘿嘿,小子,”鲁连荣道,“我承认,你的武功很高,和定逸师太差不多。”
“可是,咱做人得讲道理。”
“咱就说那几具尸体,和你华山派有没有关系吧?”
“再说了,你想在这里动粗?”
“你敢在这里动粗吗?”
“任某今年二十岁,”任毅道,“华山派任毅,请教衡山派鲁师叔的高招!”
说完,任毅一招平平无奇的苍松迎客直取鲁连荣。
苍松迎客,是华山派同门师兄弟切磋时的起手式。
然而就是这一招,也不是武功稀松的鲁连荣能招架的。
鲁连荣瞳孔一缩,被吓得一动不动。
“晦气的东西!”任毅手上加力,剑柄狠狠一撞。
鲁连荣胸口挨了重重一剑柄,噔噔噔连续后退六七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鲁连荣吐出一大口血,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师父!”鲁连荣的弟子们神色大惊,连滚带爬的扶住了鲁连荣,看着任毅瑟瑟发抖。
“不想死,”任毅冷冷道,“就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家师岳不群,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品头论足的。”
“惹我不高兴,我也许就是把你痛打一顿。”
“但是你辱及家师,你取死有道。”
“如果你不是衡山派的人,就凭你这样的,我早就一剑宰了你!”
“我就是来混口饭吃,不要在我跟前碍眼!”
“谢谢大侠不杀之恩!”鲁连荣的弟子屁滚尿流的架起重伤的鲁连荣仓皇离开了。
“好深厚的内力!”定逸双眼一亮,忍不住赞叹道。
“我不过是华山派的一个弟子罢了,”任毅道,“今天代师父前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
“没别的意思,就是蹭口吃喝。”
“不知那几具尸体,关我华山派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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