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崽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担心地伸出爪子,够不到,焦急地叫了两声。
游序跟纪棠予放开对方,看着蛮崽笑了笑。蛮崽看这里两人撒娇地叫了两声。
游序摸着纪棠予的眼角,对她说:“老婆,你别哭,别伤心,别讨厌自己。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纪棠予点点头:“先吃点东西。”
“好。”
纪棠予掏出保温饭盒里的三个小碗,一碗米饭两个菜。饭盒的保温效果很好,从爸妈家到自己家再到医院,饭菜都还温热。
游序吃完饭又在车里待了会儿,看着纪棠予把车开出停车场,看着蛮崽从开了半截的车窗里对着他叫了两声,挥挥手回了住院部。
阮相宜入院后的第二天做了详细的检查,检查结果不算严重,却也不怎么好。
由于阮相宜几年前在国外动过一次手术,医生建议保守治疗,先吃药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务必保持心情愉快,别再受什么刺激,也别太劳累。
在医院住了两三天稳定下来后,阮相宜就回到了老宅。
那天晚上游序把一切安顿好,刚准备开车回自己家,阮相宜突然又出现不舒服的迹象。
阮相宜说自己年纪大了不喜欢老是去医院,就叫了之前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的诊断结果与医院并无二致,但阮相宜却一直不舒服。
私人医生说有的病人会因为心理上的原因,比如恐慌,焦虑,痛苦,不开心等因素引发主观上的不适反应,作为病人家属最好还是多陪伴病人,帮病人缓解主观上的不适。
于是从那天起,游序就过上了老宅到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
往往是刚忙活完公司的事,那边家里保姆就发来消息说夫人又不舒服了。
跟游时鸣的官司马上要第一次开庭,鉴于阮相宜的身体状况,国外那边的股权分割事宜游序也一并接手了。
自从那天医院停车场里一面,游序跟纪棠予已经6天没有见过面了。
第7天的中午,游序从客户公司谈完事,推了饭局,一脚油门踩到了云大历史学院楼下。
看到纪棠予从历史学院雕阑门楣下走出来,他才意识到就算每天晚上视频一整晚听着对方的呼吸入睡,也解不了他的半分想念。
游序把车开到一个人少的停车场,熄火,转身,把纪棠予摁到怀里,头埋进她肩膀,狠狠吸着她的味道。
“想不想我?”游序几乎要把纪棠予从副驾驶座位里拽出来,“嗯?”
也没给人回答的机会,抓着纪棠予就吻起来。
“嘭”的一声,副驾驶座椅被放倒,游序探过上半身,一边继续吻着,一边把纪棠予往上面抻。
只是吻又怎么解相思苦,游序手去抓纪棠予腰,被吻得呼吸不上的纪棠予挣扎了下:“这里不行。”
游序一手撑着座椅,把自己挪到副驾的同时,另一只手把纪棠予一捞,转瞬间就让自己半躺到了副驾上,把纪棠予抱在了怀里。
不敢再亲,游序就把纪棠予锁在怀里,调动全身的自制力。
“难受?“纪棠予贴在他颈间,听着他粗重的呼吸,问。
“过会儿就好。”游序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听起来很是粗哑。
“我起来下。”
纪棠予从车上找了条毯子垫在肚子下,手摸上游序通红的耳朵,吻上了游序的唇。
另一只手往下抠动皮带扣,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闯进游序耳朵里,耳垂烫得纪棠予的手指有些痒。
“老婆,你……“
游序呼吸一滞,再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梦呓般的低吟。
良久,游序将毯子团好往驾驶座一扔,用湿巾纸给纪棠予把手擦干净,揉揉她手腕:“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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