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风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忧心忡忡地说:“哎,那这期间的费用会不会很高?我叔叔现在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十分困难。”

龙思琪解释道:“诉讼费是根据赔偿金额来算的,没你想象得那么恐怖。而且要是胜诉了,诉讼费通常由败诉方乖乖掏腰包,你就把心放肚里吧!”

楚文风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那咱们得准备啥证据呢?我这脑子都快被搅成一锅粥啦!”

龙思琪认真地回答:“像医疗费用的单据可得保管好,这就好比战场上的子弹;事故责任认定书那可是王牌中的王牌;你叔叔的收入证明能说明损失有多大。还有后续康复费用的预估,也得有相关的证明材料,一点儿都不能马虎!”

楚文风一边听一边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太好了,思琪,多亏有你给我指点迷津。那你觉得咱们现在第一步该咋整?”

龙思琪想了想,说道:“先别慌里慌张的,咱们再心平气和地跟保险公司好好协商一次,把相关的法律规定还有咱们手里的这些证据,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给他们讲透彻。要是他们还是油盐不进,那咱们就毫不犹豫地起诉他们,跟他们周旋到底!”

楚文风听了龙思琪的话,心里有了底,仿佛吃了一颗大力定心丸。他挺起胸膛,说:“行,那咱就按照你说的办。思琪,这次要是能成功,我非得好好请你吃一顿豪华大餐不可!”

龙思琪笑嘻嘻地摆摆手:“哟呵,咱俩谁跟谁呀,说这些见外的话,你还是先把事儿顺顺当当办好了再说吧。”

楚文风回到叔叔的出租屋,按龙思琪的提点协助叔叔整理材料,以备协商不成,法律起诉。

第二天早上九点,楚耀武、王大力和楚文风三人准时走进周华龙的办公室。

周华龙马上满脸堆笑,热情起身相迎,嘴里说着:“三位快请坐!”同时手脚麻利地递烟、泡茶,殷勤得像个店小二,招待着他们。

楚耀武率先打破沉默:“周经理,我们的保险赔偿拖了这么久,今天您必须给个说法。我们要求赔偿两万元,这是我根据伤情估算的最低赔偿要求。”

周华龙赔着笑说道:“楚先生,您先别着急上火,这赔偿的事啊,咱得按规定来,不能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王大力紧接着说道:“周经理,您是不清楚,老楚这次遭罪大了,赔五万都不算多。老楚只要两万,已经是相当克制了,您别再拖延,赶紧赔偿!”

周华龙赶忙解释:“王先生,公司有严格的规定,我哪有权力随意决定啊。”

楚文风也附和道:“周经理,叔叔伤到的是关节、软组织和筋骨,虽说医院判定是轻微伤,但对年逾五旬的人而言,恢复极其艰难,两万真的不多,甚至可以说少得可怜。”

周华龙点点头说:“楚先生,我理解您的难处,可公司有公司的章程,我也没办法违背呀,这赔偿金额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王大力听了周华龙的狡辩,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他大声斥责:“你们这破保险公司!收保费时把好处说得天花乱坠,让人以为买了保险啥风险都能挡。赔偿时推诿扯皮!没诚信没良心,只想着赚钱,不顾客户!”

周华龙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和善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说道:“王先生,您先消消气。这赔偿的事啊,不是我一人能拍板的。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得按上头的指示办事,您多担待。”

他轻抿一口茶,接着说:“要不这样,你们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让法院来裁决,该赔多少就赔多少,我绝对服从法院的判决。”

楚文风斥道:“周经理,这么小的赔偿金额,您就推给法院,我看你们保险公司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还想方设法转移矛盾!”

周华龙皱了皱眉,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经过我们反复仔细地核算,最多能给你们一万二千元。这已经是我使出浑身解数能争取到的极限了。”

楚文风冷静地回应:“周经理,这与我们应得的两万元赔偿相差甚远,您这不是在敷衍我们吗?”

周华龙双手一摊,说道:“我真的是无能为力,这就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要是你们不满意,那就去法院起诉,法院判多少,我们公司就赔多少,我周华龙绝不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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