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爸外面欠了好多钱,他借了人家30多万,两个多月就输光了,你之前念书,妈妈不敢跟你说,现在外面有好多人再找他,妈妈怕影响到你,跟你大舅说好了,出院后先住他家,不用担心妈妈,等上学的时候让你小舅找个人每天接你上下学。”

王丽忧心忡忡的说道。

正在这时,开门声响起来,王常胜推门进来,他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级,父母溺爱,哥哥姐姐也疼他。

“醒了?大昆,好点了吧。”

他快步走到床前。

“你这身板看着挺壮实的,但是你这性子得改改了,当时要是舅舅在,你爹要是敢打我姐,我直接让他跪下叫我爹,你得快好起来,舅舅打算带你去你常发舅舅开的散打店里,好好学几天”小舅混不吝的说道。

“你可拉倒吧,你侄子是要考大学,安安稳稳的,跟你混着到处疯跑,你在教坏了他,小心咱妈打断你的腿,咱妈说明天来看小昆,你去接上老两口。”

王丽气呼呼的,满脸嫌弃,小弟小时候基本上是她看着长大的,现在天天混着不着家,把她这个姐姐气得要死,给说了好几个对象,漂亮的不结婚,难看的不交往。

“大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咱妈打电话说是隔壁村的高校女大学生,长得闭月羞花,宜养宜家,深得大姨们的喜爱,我还没回话呢,我可不回去,再说明天还得去找姓徐的,我给几个哥哥们打电话了,帮着查了下,他欠钱那伙人是北面的,专坑拆迁户,各种下套,这个钱咱们不还,让他们去找姓徐的要吧,死活咱们不管了,现在就防着点别把房子给他们了。”

王常胜嬉皮笑脸的道。

“小舅,你跟大舅商量下,赶紧让我爸跟我妈离婚,我听说过他们,全是泼皮无赖,勾引着你吃喝嫖赌,一两年家就败完了,西面村子前几年拆完的,我那个同学,拆了4套房子,现在跟他妈捡垃圾呢,就是这么没得,我初中同学他们都传遍了。”

徐广昆赶紧说道,这个小舅是真小舅,比自己大6岁,后面一起混了小十几年,脚丫子一年能搓去一层皮,中年以后身体也糟蹋的不行,哪像现在这么意气风发。

“对喽,还是我大儿子明事理,明天我把人找到,跟姓徐的讲讲道理,大姐你赶紧把婚离了,把房子挂到你和大昆名下,大昆也长大了,以后这个家你跟他商量着来,咱大哥好歹是个村长,拆迁的时候少不了咱们的,以后这日子好着呢”。

王常胜这几年在外面混着,各种小工程不断,见多识广的,各个村里认识的三道九流也多。

随着国家的发展,丽岛这个城市开始慢慢享受时代的红利,以前的农民,也被这泼天的富贵砸到了头上,这真是一个起飞的年代啊。

作为第三代唯一一个男孩,这次被父亲开瓢以后,几个人也没避着徐广昆,商量着后面的事,还时不时问着他的意见。母亲王丽郁郁寡欢,也被劝着慢慢接受了这个事,这不是离婚了以后还能生活在一起么,又不是死了。

徐广昆喝着母亲喂的鸡汤,额头还在隐隐作痛,脑袋昏沉着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听了些什么,慢慢闭上了眼睛,记忆还在融合。

意识再次回归,徐广昆感觉有只手摸了几下他的脸,一股好闻的雪花膏香味充斥着鼻尖,他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亮,斑驳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砂质窗帘,耳边传来了一个温柔带着点戏谑的声音:

“小昆昆,姐姐才走两天你就躺下了,这么弱的身体可是配不上你的好姐姐”。

徐广昆目光转移到床边,床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少女,一条腿搭在床上,露出了一节白嫩的小腿,少女一双桃花眼布灵布灵的眨着,笑起来像一道弯弯的月牙,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柳眉下长长的睫毛,鼻梁笔挺,皮肤白皙细嫩,身材纤细且匀称,胸前鼓鼓囊囊的。

徐广昆顿时愣住了,梦里的记忆再次造访,我的晓婉姐,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梦里的自己因为性格的原因,加上大学也没上,拆迁完虽然和晓婉姐分到了一个小区,但是在社会混的野了,跟上大学的晓婉姐慢慢就分道扬镳,自己还渣了一次人家,大四那年晓婉姐就把身子给了他,一直等他娶她,等了4年,满身伤痕的远嫁他方,恩断义绝。

“小婉姐,你来了啊”少年主动伸出了手,紧紧的握住了脸上的小手。

刘晓婉的小手被少年紧紧的握住,稍感纳闷,但还是喜滋滋的说道:“能起来了么,感觉头还疼么,徐叔真下的去手啊,以前没感觉他有这么大脾气啊,王姨炖了点骨头汤,起来喝点吧”

徐广昆感觉额头还稍微有点疼,闻到骨头汤的腥味,一点胃口都没有,睡了一晚上,憋的有点难受,就想去厕所,匆忙下床穿鞋子,起身往门口走去,刚走两步,头还有点晕乎,一个踉跄,靠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怀抱里,背部清晰的感觉到少女的形状。

“你是要姐姐抱抱么,小昆昆,来,姐姐抱着你”刘晓婉好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徐广昆也没着急离开小姐姐的怀抱,这怀念中的温暖的怀抱,是梦里每当午夜惊醒,自己心里最怀念的那个怀抱。

“姐,要不还是扶着吧,我头还是有点头晕,怕尿不出来。”中年的LSP,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刘晓婉给搞的有点懵逼,从前年开始,徐广昆青村期开始猛的发育,小屁孩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天天躲着自己,也不大跟自己交流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不像自己喜欢的弟弟的过往性格啊。

刘晓婉转身到徐广昆前面,摸了两下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脑子烧坏了?。

“没事啊,广昆,真的需要姐姐扶着么,来来来”

“行了行了,我快憋不住了,姐,赶紧。”

徐广昆也不逗小姐姐了,两步开门闭门脱裤子,嗯,还是这么强大,那年18,我哗啦啦。

刘晓婉在门外面喊到:“不用姐姐扶着点么,脑袋的伤还没好,别磕着哈,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哈哈”。

徐广昆也不做声,出来洗了个手,梦中的小姐姐开车没有这么猛啊,嗯?我在好好回忆下。

刘晓婉是隔壁邻居家的女儿,作为村里的大姓,刘家在村里分布比较多,现任村支书就是她的叔辈大爷。徐广昆和刘晓婉从小一起长大,那真是穿开膛裤,炸屎玩的交情。

刘晓婉小时候母亲受不了贫穷的生活,跟一个外乡的大哥走了,隐约间传言,去了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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