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纳尔海特岛,这里是各种追求鲜血与猎杀的海盗、追求一夜暴富的走私犯还有追求上述两者的冒险者的聚集地。

作为一座物产贫瘠而匮乏的小岛,它却因为接待着这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不法分子,而有着与自己身份不匹配的热闹与繁华。

在这座热闹的岛上,最热闹的地方是一间名为“烤鱼”的平民酒馆,这里提供各种料理方式的咸鱼还有廉价的、掺了水的酒精饮料。

如果喝的神志不清了,他们也提供住宿服务,只不过恶劣的睡眠环境会让你醒来后浑身酸痛,之后的三四天都不想动弹罢了。

酒馆不远处就是一处好评如潮的风月场所,叫做“郁金香”,这里可以满足这些当上海盗的青年小伙子们旺盛生理需求,甚至还配套的有一所孤儿院,可谓是周到到家了。

“麻雀”斯派罗一到酒馆,所有喝着廉价朗姆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一个声音叫道:“有人上午吹嘘说自己可以干倒九个大屁股姑娘,怎么现在连两个都没干过,就软着腿、扶着墙回来了?”

斯派罗不回答,对着正在擦靴子一样大的皮革杰克杯的侍酒师说道:“一杯最好的黑朗姆,这次别他妈给老子掺水了!诸神在上啊,你们的往酒里掺水技术太差了,老子尝得出来!还有两片白面包和一盘烤鱼,不要让我等太久。”

侍酒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询问道:“您确定吗?”

“我他妈的很‘确定’,老子有的是格罗索!马上给我上菜上酒!”斯派罗“嘭”地将一叠银闪闪的、晃瞎了不知道多少双穷鬼眼睛的银格罗索拍在了柜台上。

“哼,老子都是往水里掺酒的!蠢货,没尝出来,还敢说我手艺差!”侍酒师心里骂道,但脸上依然陪着笑脸,这种冤大头客人可不多见,接下这一单他可以分润不少里拉。

将一叠银格罗索扫进柜台下面带锁的铁皮箱里,再找了几枚铜里拉放到桌面上,叫上一个正在摸鱼的侍者临时顶一顶位置,侍酒师自己则去地下酒窖里取还存在橡木桶里的黑朗姆陈酿。

“他妈的,麻雀大船长,你是卖屁眼卖发达了还是抢了哪个贵族,怎么敢这样花钱!?”依旧是那个让人讨厌的声音。

趁着自己的黑朗姆和下酒菜还没端上来,斯派克决定和这群嘴臭得和巨魔身上分泌物有的一拼的混蛋们好好的斗一斗——特别是那个嘲笑他那方面不行的家伙,那个圆脸的胖子叫的最凶!

“我怎么敢去抢贵族老爷呢,你说是吧,‘红脸’大人?”斯派罗毫不示弱地回敬了过去。

别人不知道这家伙的底细,但斯派罗可是了解的很!或者说这间酒馆里的常客斯派罗或多或少都了解过一二。没有些趁手的本事,他也当不上“麻雀号”的船长。

“红脸”法尔或者是“大先生”法尔也是烤鱼酒馆的常客,手上干着的是走私生意。

据说他早年刚刚起步的时候得罪了一个有实权的贵族老爷,那位仁慈的老爷虽然没有将这个走私犯送上绞刑架,但还是字面意义上“劈头盖脸”地抽了这毛手毛脚的混小子一顿。

那晚他是顶着一张又红又肿,如同猪头一般的脸回到了烤鱼酒馆借宿。

再后来,那位贵族老爷神秘消失了,而法尔也换了张皮,成为了克纳尔海特岛上有头有脸的“商人”,被他手下的狗腿子们尊称为“大先生”。

斯派罗这种直接把法尔底裤扒穿的行为不用说,直接将“大先生”的怒火拉到了满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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