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昨日的梦…

风化作机翼翱翔于天空。

白云抚摸着我的脸,

清风吹拂着我的思绪,

缠缠绕绕着…

我仿佛已与世界相融。

天空之蓝犹如童年的梦,

太阳的光犹如昨日的憧憬。

昨日的我究竟去向了何方。

…………

海浪涌涌向岸,用温柔的阳光拍打着我。

我的身体感受着冷暖的交替,似乎还活着。

就像做噩梦时突然知道这是梦而挣扎的想醒过来一样,我拼命的将身体的主权还给了大脑。

好像站了起来,但依然感受不到脚的存在,本能的前移身体的重心,却看不清方向,但大抵是在向前走吧,毕竟海浪声越来越远了。

踉跄的脚步终是摔倒了,昏沉的大脑就像断电的屏幕瞬间黑了屏。

……

再次感受到自我已不知是何时了。

久违的睁开了酸痛的眼睛。

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想站起来,但嗡嗡作响的脑袋终究是让我放弃了。

看向四周,虽是陌生的建筑,但至少应该是人类的住所。

我不禁缓了一口气,有点为再次回到文明世界而感动了。

正是我自我感动之时,房门打开了。

进来的老者身后跟着随从,想必是这里的主人吧。

我正欲开口时,他先说出了一段我从未听过的外语,说是外语却又有些熟悉。

我只好茫然的看着他。

开了开口但又闭上了,还是先不说话为妙。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办时,他再次开口了,一字一顿的清楚的说出了,“你从哪里来的?”

是熟悉的语言。

我惊喜的笑了,下意识的回道,“安托。”

老者的眼睛亮了起来。

“正如我所料。”

他看起来相当开心,总的来说不是坏事。

“听说南维有个被冲上岸的人的时候,我就猜到应该是和我一样从安托来的。”

“你已经昏睡好几日了,感觉可还好?经历这般灾难还能活下来着实是一个奇迹。”

老者眼眶已有些湿润,语气也有些激动。

“虽然有点意志不清但我想没有大碍。”

我有点紧张。

“可是……”我不禁好奇的想问,“自三十七年前最后一次调查蓝崖无果后政府就已下令禁止任何人靠近蓝崖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或许是脑子跟不上了嘴里已经说出来了。

“是嘛…”

老者眼神黯淡了。

“我是那次探险队的医生本来是名军医。”

说着叫随从检查我的身体。

“请让我向你介绍我的名字——楠·枯樾。”

(樾是一种生活在安托北部森林的动物,会随季节变化而南迁。但在森林中央有东西贯穿的巨大裂谷。樾是唯一一种会选择飞跃裂谷而非多花几个月绕路的动物。每到冰雪融化之际都能看见深谷中樾的白骨但它们依旧义无反顾的跃过裂谷回到故乡。)

“索恩·亚达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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