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身体素质有着显著提升的贺清扬,在灵田劳作中,显得格外积极。

经过几日熟悉,还没稻田高的他,已经可以有模有样地挥舞着镰刀。

金黄色的稻草纷纷倒下,不一会儿,田边就堆起了高高的草垛。

一上午收割的灵稻,脱完壳足足有13斤重,比以往多了四五斤,都快要赶上那几个天天调戏他的十五六岁小姑娘了!

而且,贺清扬觉得还有余力未尽,不像之前那般,劳作完就累成一滩。

“咦!小瘦猴…”

“这…这这都是你割来的?!”

此刻,一名约莫十五岁的麻花辫少女,正一脸惊讶地看向贺清扬脚边的一袋灵米,鼓鼓囊囊得比以前多了不少,都快赶上自己的米袋了。

“不然嘞?”

“快把屁股挪开点,天都暗了!”

这名叫翠花的少女,就是最爱拿他体型开玩笑的一个,贺清扬没个好气。

翠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说她屁股大,只觉羞怒,不由娇嗔: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俺娘说,男人都喜欢我这一款嘞!”

贺清扬撇了一眼少女发育完全的身体,这年代老一辈的思想还是以肥为美,象征着生殖和繁衍的兴盛。

刚想顶嘴嘲讽一下,新时代新女性的健康标准,贺清扬还未开口,就被远处一阵骚乱打断。

“哎呀,大胆鼠咬人啦!”

“快!快跑啊,它们都疯啦!”

“啊……救命呀!!”

“鼠灾!鼠灾啊!!”

稻田里突然冲出乌泱泱一群大胆鼠,身躯有着家犬大小,浑身漆黑如墨,两颗门牙暴露在外,闪烁着金属般的寒光。

此刻,它们双眼泛红,露着凶光,见人就抢。

以往,这些强盗辰兽只抢灵米,并不伤人。

但这一次,情况却截然不同。

它们疯了一般地哄抢人们收割而来的稻米,一扯未成,便利齿撕咬,布条绑得再结实,也抵不住三番四次的撕扯。

并且,如果有人胆敢反抗挣扎,这些大胆鼠不再是顺势跑走,然而会暴起突袭。

它们有力的尖爪如同铁钩,轻轻一抓,就能让人的皮肤血肉模糊;尖锐的牙齿仿佛利刃,一咬下去,便是深可见骨。

下田的人都是老弱妇幼,此刻惊慌地四处逃窜。

但大胆鼠们速度极快,瞬间就将多处人群包围起来。

此刻,贺清扬突然挥匕出手,一刀将自己和翠花腰上绑着的米袋斩断,并抛向远处。

迎面跑来的三只大胆鼠瞬间改变了方向,转身直追米袋而去。

“小屁孩,你……”

翠花本能就想要叱责贺清扬怎么不经过自己同意就扔米袋。

在她看来,自己绑的结实,力气也不小,大胆鼠未必抢得过她。

但当她看清周围现况后,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脸色瞬间惨白,身体就像是冻结了一样,不受控制:

“这…这还是大胆鼠吗?!”

四处鲜血与哀嚎,不少老年人因为舍不得灵米,被大胆鼠拖倒在地,腿上和手臂上,都是明显可见的血窟窿。

“上树!”

趁着大胆鼠还在争抢米袋,贺清扬猛地一拍,将翠花惊醒,催促她抓紧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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