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参与修炼的第二十天,陆白是被朋友推荐来的。
穿过好几条街,到没有名字的培训班。
十月二十一日,有不少同学因为交不起下一期的学费,而选择去找工作;陆白没有这方面的难处,他颇有家资,来上课不是为了听那个长得极丑的老师每天重复的毫无新意的言语,只是单纯的天赋不够和闲得蛋疼。
很多很多同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留下来的。
极差的天赋,出生在还算富裕的家庭,于父母的宠爱中接触到超凡或者说“修炼”,他们就连经历都那么相似。
他们是真的闲得蛋疼,无所事事才赖在这培训班的,而他们也知道:这培训班不可能支持他们到筑基,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脚步声传来,是老师;顿时,他们停止了交流,回到座位,这不是为了装模作样,当好学生——他们没一个好学生,而是避免麻烦。
陆白还记得那个长得极丑的老师上次为了让一个倔脾气的同学坐回原位,发生了多大的冲突;他们的老师在某些方面特别较真,过去常常闹出他们看不懂的笑话。
陆白看着老师从后门走到讲台上。
长得极丑,没有衣品,是他们这些无所事事的人对老师的第一印象。
他心中,还要再加上一个“不注重个人卫生”的标签。
讲课时,他们没有交头接耳,陆白的耳朵除了老师的大嗓门发出的声音,就只听到一些房间外的细微的嘈杂的声响。
他很讨厌这老师在台上喋喋不休。
他已听腻了老生常谈的内容,这些他都知道,不是什么吸引人的隐秘,其中内容总强调“需要日积月累”;而如果能静下心来苦修,谁又会来培训班。
终于下课了,在经过了一番折磨,然后自由了的陆白想来:自己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是不会回这个培训班了。他一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拦得住。
他一直跟同学聊到老师快要回来才离开,这时他才想起要吃饭。
但是他没有着急寻地方吃饭,而是找了就近家理发店,叫理发师给他剃了个光头。
这是他突发奇想,不顾心中杂念劝阻,执意要做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心血来潮?他如是想到。
现在清爽多了,理发店旁边就有一家饭店,卖的正好是他喜欢吃的。
但即使是酒足饭饱了,他也没有心满意足。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即使他已满足了肉体的需求,他还是感到不自在——就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一样,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特殊的感觉。
可为什么,悲伤总会袭上他的心头,他总想着感慨些什么?
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在此期间,有时他会在于肉体上感到苦痛,有时则是魂灵上的:那苦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卡在心浮气躁和大声咆哮之间,搞得他急躁的只爬搔;他只得想些事,转移注意力,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一些异样的画面,但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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