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遇不平则鸣,尤其是不平到波涛汹涌了!
今夜高低要亮个剑,十八路剑法尽出,势必与紫菱姑娘分个高低。
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嗯……在下面也不是不行。
一盏茶时间过后,宋见澄便在床头抽闷烟,不,在床头懵圈。
此前在人带领之下来到三楼房间之后,宋见澄坐到床榻之上,刚准备宽衣解带,就看见孟斐然和林蔚二人相继入内。
“龟龟,古人也玩的这么花吗?四人大乱斗?我虽然夜深人静时,也有涉猎过相关视频,但真要实战的话,也还是紧张羞涩啊!哎!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看来我……我今……今日……”
“不是,紫菱姑娘你为何抱个古筝啊?哎?红袖姑娘你怎么也来了,还抱着个琵琶!”林蔚和孟斐然坐在窗前饮茶,红袖和紫菱端坐于一旁,宋见澄不明所以,便下意识问到。
“宋兄,不是点了紫菱姑娘吗,然红袖姑娘的琵琶技艺乃是肃洲城一绝,斐然便希望两位姑娘来个二重奏,这可不是平日能够听得到的!”孟斐然出声解惑,给林蔚倒了杯茶!。
“啊!我得发!老子裤子都要脱了,结果是素的啊?卧槽,老子要报警了,这是诈骗!还有没有人管了!为什么要欺骗我纯洁的情感,明明可以欺负我纯洁的肉体啊。”宋见澄跳脚骂娘了要,拔剑四顾心茫然。
“宋兄所言是何意?斐然不明白。”
“没事,我冷静冷静。”
随后琴音渐起,琵琶与古筝合奏,婉转时如闺中低诉,激昂时如江海奔流,赏乐之人心境如琴弦一般被拨弄。
宋见澄来到林蔚和孟斐然二人身边,举杯说到:“感谢林公子赏识,二十两买诗文,在下以茶代酒,一表谢意。”说完一饮而尽。
一杯热茶,宋见澄一口闷,也让在座二人有点凌乱,谁家好人这么喝茶的。
宋见澄烫的滋儿哇的,缓过来后,咂吧了下,还是觉得康姓师傅的带劲儿,更适合屌丝宝宝气质,果然自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接着就又给提了第二杯:“孟兄,这一杯见澄敬你。孟兄才貌双全,见澄一见如故,只盼能与孟兄义结金兰。”
这么有钱的冤大头,赶紧抱起来!
孟斐然也举起杯:“能与宋兄相识,是斐然之幸,宋兄之才令斐然折服,今后你我二人便是兄弟之交!大哥!”
“不不不,你有钱,你是大哥!”
“不不不,达者为先,斐然为弟!”
“不不不,孟兄,见澄受之有愧。”
“不不不,宋兄之才,斐然岂敢。”
……
林蔚看着二人打太极一般,茶水四溢,便敲了敲桌:“有完没完?”
……
“见澄有一事相求。”宋见澄放下杯子,开口到:“不知斐然兄和林公子可知这琼艳阁的幕后是何人?”
“哦?不知见澄兄何意?”孟斐然有些不解,逛个青楼而已,还需要知道这个吗?但是宋见澄在琼艳阁出了个大风头,孟斐然也被前者那信手拈来的绝妙诗词所折服。孟斐然这个琼艳阁的顶级vip,肃洲城青楼消费人员的天花板,今日迎来了生平仅见的对手,听见宋见澄发问,便出声询问了下。
莫非逛青楼也有门道,得知根知底?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
“挣钱!”林蔚依旧是冷淡出声,表情中似乎有些对于宋见澄执迷于金钱的行径的失望。
“挣钱?”孟斐然有些不解。
“确是如此。”宋见澄一笑。
“我这人除了帅气,才华横溢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优点了,所以想多搞点钱。”
“额……想挣钱和前面那个有什么关联之处吗?”孟斐然依旧不解。
“没有,主要是阐述一下事实。”
……
宋见澄接着说到:“君子爱财无愧,取之有道则可。”说完有意目光看向身旁那女扮男装的林蔚。
“肃洲地处江南与漠北之间,是二者必经之地,往来贸易诸多,经济繁荣,金钱在此处的流通也是快速非常,这其中便有诸多机遇。据我所观察,肃洲城外城这琼艳阁如同销金窟般,进出之人三教九流皆有。郁郁书生图名声,世家少爷觅知音,风流男子博红颜,渡春宵。一个平民百姓的卖身钱还不如这琼艳阁上二楼的资格费!”孟斐然与林蔚看着宋见澄语气平常的叙述着,也是若有所思。
“我想见这幕后之人,与他说一些心中关于琼艳阁的经营之法,在我看来这琼艳阁还完全没有发挥出它的全部价值。”
“哦?见澄兄对商贾之道也有了解吗?可否说道说道?”孟斐然轻摇折扇,对于宋见澄所说的经营之法有些感兴趣。
林蔚也是想看看这个说出“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少年心中的经营之法是如何。
“花魁大赛!”宋见澄悠悠道。
“花魁大赛?这其中有何门道可以挣钱?”孟斐然疑惑,这个不就是以样貌,才艺为准,选出胜出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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