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个下人打扮的女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厢房,临进门的时候还东张西望的,好像怕什么人知道一样,看四下无人才推门进去,还好厢房中就一个仆人打扮的小孩,毕竟这处厢房又小又破很少有人愿意来这。

“小子,你屁股还疼吗?”

在床上趴着的小孩抬起头看清来人后,眼眶瞬间就红了,哽咽的说到:“妈,疼死我了,你不知道少爷他......”

未等他说完,这妇人去捂住了他的嘴,看了看窗外连忙小声道:“天明,我们是下人怎么能议论主人家,要没有老爷,我们一家在这年代活都活不下去。”

这话里透着对孩子的心疼,也对这时代的无奈,现在战乱四起,外有边疆楼兰国和牧王朝对本国乾的虎视眈眈,内有十二王的出现,其余不是靠着皇室的天之州的几个州都在或大或小的动荡中,而他们就在离战乱州——离州最近的延州,这里临近战乱,而且朝廷不作为,让他们这些州自己去处理,毕竟他们离这里很远,很难想象这里的遭遇。

天明听完也乖巧的点了点头,他母亲是府上的丫鬟,看在跟着项家时间久,项家人便允许她带着孩子在项家打打下手,而且孩子出生时候和少爷也差不多日子,所以老爷高兴下去就给他也赐名天明,而少爷也叫天明,仆人的丈夫性付,取这个名字就寓意着辅佐天明少爷的意思。,这老一辈人的想法却是苦了付天明了,少爷一听到仆人们叫一个仆人天明就很生气,所以没事就找他的麻烦,也算是杀鸡敬猴,再加上少爷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怎可能不想办法让天明好好挨一顿皮肉之苦。

虽说当母亲的也看不下去,谁让他们是下人呢,这身家性命就在主人的一句话上,再说天明才五岁,带着他在这战乱年代,怎么活下去都是两说,这少爷虽然下手没轻重,好歹是老爷算开明,多次训斥他,也让他不敢太过火,但是偶尔的小擦小碰是不可避免的,老爷平时也很忙,但是身为丫鬟的她就没资格知道那么多了。

在给天明摸完药,哄完这还不大的孩子,告戒了一番后,她就缓缓地离开了屋子,她刚走没多久,天明的床下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从他床底下爬出来了,不过他腿脚比较笨,所以还是天明下去拉的他一把。

“唉,不是我说,你这屋子的地多久扫一次,怎么这么多土。”那身着华贵的少年从床下钻了出来。

“我一个下人的房间,你项大少爷就别那么挑剔了。”天明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我来找你玩,还那么麻烦,不明白为啥我爹的手下总是想方设法的找你麻烦,害的我必须惩罚你,现在我的名声可是非常不好了。”

“嘿,我项大少爷到是有点良心,就是打我的时候可没见手软。”天明打趣的道,他旁边的便是整个延州最“嚣张跋扈”的少爷项天明,至少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项少爷:“我猜应该是那些下人和我表忠心嘞,我打了你维护了我自己的名声,还凸显我的威严,当然本大爷的英明神武不需要打你个下人来凸显。”说罢自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天明听到,有些羞恼,他是下人,平时经常干脏活累活,所以自己的力气是要大过这个比自己早几天出生,养尊处优的少爷的,两人私下里天天“切磋”,项少爷想和天明白天时候玩,都会被拒绝掉,一是少爷有课要上,他身为书童需要陪同,一起玩挨罚的肯定是天明,二是平常表现得不亲近都要被人针对,更别说和一个底下人亲近那肯定日子更不好过了。

俩人缠打了一会,也是玩累了,开始中场休息,项少爷是打着来向书童颁布任务的名义来的,要不他个孩子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的来到这里玩,项少爷他清清嗓子,装模做样的道:“下人天明,今日以来天气逐渐炎热,本少爷深感烦躁,命你明天去和其余几个仆人拿冰,记得你给我拿大份的,要不本少爷白挨你几拳。”说完还偷瞄天明一眼。

只见天明握紧拳头向他走来,小脸气鼓鼓的,跟少爷说:“我说大少爷,你现在可还是一个人在我的屋子里,正好我的屁股现在还在疼,不知少爷想不想感受下。”说完小脸充满坏笑的走向少爷。

项少爷赶紧摆手,说到:“哎呀我说我的亲兄弟,你这是干嘛,这样吧你跟着去,搬小份的还不行。”听到这天明点点头,假装勉强的接受,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他个大少爷上个课可是在凉亭里,吃着水果,他个书童站在太阳下,肯定是怕他被晒到,白日还不能太亲近,只能假装自己需要,来照顾照顾天明,毕竟府上就他们俩年龄相仿。

第二日,天明将冰桶放在少爷旁边,自己也能感受点凉气,天明听着教书先生讲的之乎者也都要听困了,但还要假装认真的听,先生看主仆二人都算努力用功,就早早的下课,先生还没走远,天明给少爷递过一杯水,说:“少爷天气热,小的给您备了冰水,一直在凉亭中,想来少爷还没想起来喝吧。”那模样相当的诚恳。

项少爷挑了挑眉,说道:“难得你这么有心了,这样吧你帮我试试有没有毒。”

天明一听,连忙道:“少爷说笑了,身为下人怎么能和您用一个杯子。”

少爷:“简单,我这还有一个杯子,来我给你倒上,咱俩好兄弟一起享受才是真。”

天明:“少爷,您这是不信任下人我了?”眼看被怀疑,天明质问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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