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身体抖动一下,跑到马路中央了。
安休甫正要追,村长喊道,“你干啥呢?”
安休甫,“不是骑着它回宁绪?”
村长,“你骑着它什么时候能回去?让它到路上站着,往来的车都会减速。”
安休甫拍一下身上的驴毛,“早说么,我以为是神兽呢,结果是马路上碰瓷!碰瓷还用他,我站在路中央,车也要减速。”
村长转身半个桔子喷了出去,但这一次没有长时间调整,回头笑着催促,
“小屁孩,多出门走走。这是草原国道,车子见畜生减速,也不会见人减速,更不会带人。有个小卡车过来了,你小心点,别摔了。”
话音落下,车已经从北面来了。
来的是一辆卡车,司机看到路中央站着毛驴,远远就开始减速,并且一直按喇叭。
毛驴慢慢悠悠等车子靠近十米,这才退到路边。
安休甫麻溜的爬上卡车后车厢,冲着村长挥手道别。
村长却把身体背朝了安休甫.......
卡车疾驰往南开。
十分钟后,从路边停着的一辆摩托车跟前驶过。
安休甫再次冲着摩托吹了一个流氓哨。
摩托车上的骑手下车,从地上起来一块石头,跟一只发疯的老虎一样,追着卡车跑了二百米,把石头朝着卡车摔去,差点把卡车砸翻........
.........
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多:
前院花坛里,一只喜鹊躲在花丛里正在拉屎,警惕的看着道观南门,好像生怕有人闯进去。
突然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刺破道观静谧,喜鹊屁股没擦,就冲出花丛直奔后院飞去。
天玑湖畔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棵树大吼大叫着,四面八方都有人朝着这里聚拢过来。
喜鹊以为女人抱着的大树成精了,双足狠狠落在那棵树上一个枝杈上,撅起屁股仔细观察一下,这棵树没毛病,接着顺着抱着树的女人目光再看,就看到湖里飘着三个人。
喜鹊离开树枝,朝着湖面飞去,在湖上转了一圈。
三个男人死在湖里了。
喜鹊直奔逍遥居,在院子里石桌上的同时,一块石头朝着窗户就飞了进去。
里面传来一声,“哎呦!”
紧接着一个高个长脸的汉子从房间里冲出来。
喜鹊化作一道黑影消失。
不多时,喜鹊出现在后院,在落在房檐上同时,一块石头朝着王和顺后背就砸了过去。
王和顺被砸的一阵抽搐,转身朝着四周张望,接着大骂,
“我日你姥姥的,你看老子今天能不能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第二块石头朝着王和顺脑袋砸去。
王和顺缩脖子,石头打在井旁边的挂水桶的木桩上。
王和顺这一次不骂了,朝着四周张望一圈,
“谁?是谁?”
昨晚两点多安休甫来送掌门信物,踹门好几次,后来直接把掌门信物从窗户丢了进去。
他拿着棍子追出去,发现那只喜鹊跟着安休甫,这才作罢。
在明宿观里敢对他如此不敬的,也就那个小杂碎了。
不过当下偷袭他的不大可能是那个小杂碎,能躲避他的探查?这人是谁?
就在王和顺东张希望时候,一声咆哮就在王和顺脑海响起,
“天玑湖淹死人了!你也想跳井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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