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这个时代,郊野就是危险的代名词。在经过异兽暴动、与降临者的战争等事情后,现如今的人类,绝大多数都收缩到各大城市中,庇护于高阶持卡者之下,靠着广筑高墙来防止野外那些陌生又危险的变异兽。
传统意义上的国界线也在逐渐消失,城市以有限几条铁路和公路联接,就如一颗颗灯泡被联结在黑暗的大地上,大城市就是大灯泡,小城镇就像小灯泡,然后依据自身的实力照亮着周边范围不一的土地,人类再一次来到了围城的时代。
当然,空旷、危险的荒野,也给各类人带来了新的机遇。一种是白堂这样由于各种原因不方便或者不能入城的;一种是从事非法行当的;还有一种则是浩克那种依靠荒野以捕猎变异兽,种植特殊物品等。这也导致,城市围墙之外的荒野,散布不着大小不一的据点,黑市,城市里的掌权者也乐见其成,毕竟人类不能一直躲在墙后,更不能让孩子忘了曾经人类才是这片大地的主人。
流沙镇外-丹岩小据点,这是一个存在于一片红色岩石山脉中的一条小山谷,离流沙镇不远,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甚至能看见流沙镇中心的高楼。
丹岩的前身是一个人造的温泉山庄,后被废弃,再后来变成了一个赌场。到如今逐渐变成一个依托流沙镇的黑市,但主营依旧是老本行赌场。据说,幕后大老板在这一片能量很大,但在普通老百姓眼里,只要是自己做不到的,背后都可能有个有势力的,谁又知道真假呢。
风尘仆仆从沙漠赶来的白堂一行人,正在丹岩市场的一家餐厅里吃着中饭,白堂还饶有兴趣的听着周边那些无关痛痒的八卦。
安东则时不时的看着手表,显的有些着急。
‘你就不能安心吃饭?’白堂有些看不下去,随行人员的情绪稳定与否也是很重要的一项指标。
‘你没发现已经超时1个多小时了吗?对接人呢,物资在哪呢?’
‘放心,收了你们的钱,就会按时按点的给你们送到’说完白堂放下筷子,喝了口面汤,然后给一个号码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
‘那个,我找刚子,让他听电话。’白堂说道。
‘哦,你找刚总啊,他现在没空,哈哈,你听听,正忙着呢。’
‘再来,妈的,再来,快’刚子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刚子,你干嘛呢!’白堂对着电话大吼一声。
‘啊,白,白先生…’又是一阵嘈杂的夹杂着叫喊的声音,白堂不禁皱起了眉头。
‘嘿,这位什么白先生,刚总,欠了我们很多钱,现在走不开了,您请好吧。’电话那
头传来桀骜的笑声。
‘等一下,你这是二楼赌场?’白堂问了一嘴。
‘哟,厉害啊,白先生,有胆来吗?’说完,电话就挂了。
挂了电话,白堂看着一脸关切的安东、马维特两人微笑了一下,‘要不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感觉,你找的人很不专业,我们赶时间而且还要低调。’马维特有些不悦。
‘嗯,这么有针对性,估计是冲你们来的,算了,你们还是跟着我吧。’三人赶到赌场的时候,赌场里赌钱的人不多,倒是有一堆看热闹的,刚子则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有伤,嘴里还塞了块布。一个花臂男坐在赌桌前,手上洗着牌玩,三个小弟模样的人,各个拿着手枪,站在他周边。
刚子在看到白堂后,明显激动了起来,挣扎着似乎想说些什么。赌场的众人也立马明白来的是刚刚电话里的人。
‘来的还挺快,他刚刚又欠了我们三百万,给钱吧。’一个花臂男转过椅子,把手一伸。
‘别急,我想听听他怎么说。’白堂指了指因为挣扎被枪顶着脑袋的刚子。
花臂男一挥手,刚子嘴里的布被扯出,‘白先生,别信他们,他们做局坑我,嗯’刚子的嘴又被塞了起来。
‘这样吧,他欠的是赌债,我们也赌一局,我赢了消债,你赢了,我给双倍,一局定胜负,怎么样?赌什么你们定’,白堂边说边绕着中间的赌桌跺步转圈,还时不时的点评一下赌场的设备和装修,左手上还有一张卡牌不停的在指间翻转,看起来像个赌场老手。
‘哈,哈,又来个不怕死的;好啊,随便找个人身上拿张牌,谁大谁赢。身上有牌没拆的,往前站站’花臂男大声说到。
‘好,我先选,就你吧’白堂移步上前,随便挑了个人,拿起他手中的卡包随手撕开,然后,用手捂住偷偷的看了一眼,走了两步,又偷偷看了眼,不少人对他手里的牌都产生了好奇,目光不自觉的跟着他。
‘来吧,一起亮牌’花臂男也选好了。
‘这张’只见,白堂把手里的牌一甩,大家都随着抬头。
‘糟了’花臂男随即低头,但已经晚了,几乎同时,从几张赌桌的下,窜出了三只白色的冰狼,带着股股寒气就扑向了注意力已全数在天上的打手们,不到一秒钟,几位打手就全被白狼扑倒在地,喉咙被狼嘴咬住。
花臂男则更惨,在白堂甩牌的同时,暗藏在虚握的手心的冰晶直接打断了他的右手,此时正捂着断口处,躺在地上惨叫,打滚,一个卡械控制器随着断手一并掉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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