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二十四年春,漫天柳絮,萧王萧启攻入京城,皇族之人,男子充军,女子为妓,唯有长公主和太子失踪
“宋溪,本王耐心有限,最后问你,他们在哪!”一道狠厉的声音打破了牢中的幽静,地上趴着的勉强成为人的男子,破败的里衣黑红,露出的血肉早已看不清,很久之后,他抬头缓慢睁开眼,面无血色,眼睛里却依然清澈“我不知。”微弱的声音传入绛色男子耳中,头戴金冠,插着一只品相极好的玉簪,衣袍上用金线绣着龙的暗纹,这便是萧王萧启
萧启眼眶发红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好,好,好,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启卫的刀硬,本王十分好奇,楚氏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像条狗一样这么忠心,来人,带去启卫。”启卫乃萧启创立的影卫,向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好处?宋溪扯唇苦笑,心道“哪有什么好处,只是不愿从小宠到大的孩子遭此毒手,更不愿害了你们的是我”这是他仅有的一丝良心。
屋外,柳絮随风飘扬,白茫茫的,如雪一般。萧王府内,两位丰神俊朗的公子在对弈。
“萧兄,我一直对一件事十分好奇”说这话的男子边说边落下一子,一身墨绿色杭绸襦袍,绣有闲云野鹤,色彩新雅,乃承阳顾氏二房嫡次孙顾鹤立,承阳顾氏原本在承阳中世代制琴,但苦于承阳偏远,制琴并非是来银子的好营生,后来萧启回了封地承阳中,偶然一次向天子献上承阳顾氏所制作的焦尾琴,天子将琴赐予先太子,得了先太子青睐,先太子亲自前往承阳,于是,这顾氏便开始向京城供应古琴。
“但说无妨”回他的乃是萧王次子萧笙,他一袭烟蓝色祥云纹直襟长袍腰间系有一块温润玲珑白玉坐在顾鹤立对面,顾鹤立面露难色,视线飘忽开口道:“萧兄,为何非要攻入京城,又为何非要江山易主,为何……赶尽杀绝”说完小心翼翼望向萧笙,正好对上萧笙凌厉的眼色,吓得顾鹤立汗毛竖起,宛如惊弓之鸟,“鹤立,这话,只可你知我知,不可告予第三人”萧笙落下一黑子,淡淡说道。“是,萧兄”顾鹤立声音有些发颤,父王为何攻城旁人不知他怎会不知,萧氏早在开国之时就被封为王,但因为楚氏忌惮,承阳在离边境格外近,承阳本就让他们记住承接的乃是楚氏的阳,承阳是萧王的封地,因萧王带一万士兵将突厥打得四年不敢犯境而成名,因上一任皇帝胆小,总想偏安一隅,可一味伏低做小换来的是突厥的猖狂,边境越来越乱,到了这一任皇帝,虽也主战,却也有诸多顾虑,迟迟按兵不动,于是萧王在边境留好人马,独自一人带部分兵马进攻京城,让次子萧笙在边境留守,防止自己起兵边境大乱,届时便是内忧外患,百姓只会更苦。
等到萧王将皇帝头颅砍下,第一时间让心腹接手边境,接萧笙和萧闻回京,可是萧启只为了边境吗?他为的是儿时的执念。
“可,稚子无辜,赶尽杀绝,着实心狠”顾鹤立依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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