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保镖一个抬脚就往林岸膝盖上踹。只听‘咔嚓’一声,林岸痛呼出声。

“岸岸!余至,放开他!”徐瑞安被徐伯拦着无法上前,焦急的喊道。

“为什么喜欢他呢?因为他这张脸吗?如果划花了,是不是就不喜欢了。”余至看了眼焦急的徐瑞安,拿出一个匕首冲林岸的脸比划着。

岸岸,呵,喊的好亲密呀。原来喊他鱼鱼的人,把爱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余至,你要是再动他。我就从这跳下去。”徐瑞安猛地转身跑到阳台,冲余至威胁道。

“安安,我没事,你回来。”林岸痛的满头汗水。

余至听着来自徐瑞安的‘威胁’看着这郎情妾意的二人,心脏和神经像是刀磨着一样痛。

“瑞安,你若是敢跳。我不介意真的做掉他。”余至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崩溃。

“要不咱们各退一步,余至把林岸放了,瑞安也从阳台下来?”吃瓜已久的柳幺,小心翼翼的出声,试图打破僵局。

“把他扔到国外去,越远越好。”余至眼眶有些微微泛红,微哑的说道。

徐瑞安看着林岸消失的背影,紧绷的神经隐隐松懈。余至从始至终盯着她的反应。

“瑞安,不会有下次了。”余至眼里黑压压的一片。

“余至,你真的有病。”徐瑞安意味不明的说道。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余至的神经彻底崩了,他迅速的转身离开。

看着余至离开,徐伯也早就随保镖出去了,房间里就剩她和柳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柳姐,余至真的有病。岸岸的腿……”徐瑞安坐在床上,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别担心,我刚才发消息让徐伯带他去医院了。”柳幺不会说她是假冒圣旨的。

~~~~三十分钟后~~~~

柳幺再一次提着医药箱往余至房间走。

呦,又锁门了。

“余总,劳烦开一下门。”柳幺很有礼貌的开口。

“滚!”随着余至的怒吼,房门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乓’的一声。

“好的,余总。”柳幺果断的去徐伯的钥匙库中拿钥匙。

几分钟后……

“余至,给你一分钟的准备时间,我要开门了。”柳幺纯粹是怕突然进去会被不明物体袭击。

打开门,不出所料的碎的碎了,烂的烂了。余至瘫坐在床尾,浓郁的血腥将他笼罩。

柳幺默默估量了一下出血量,嗯,还有救。

“余至,你的身体,再这么折腾几次。就可以直接联系火葬场了。”柳幺动作迅速的止血。

每天都阴郁,几天暴怒一次的人,不说身体,精神上都足够他废废了。

“柳幺,你也在帮林岸。”余至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柳幺手上的动作顿都没顿一下。

“柳幺,你最好不要再给我耍什么小心思。不然,我不介意,一块废了你。”余至猛然掐着柳幺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地上。

柳幺看着放完狠话,就晕倒在自己身上的余至,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还能不能醒一醒啦?喂。喂喂喂。”好叭,真晕死了。

柳幺认命的拿出手机拨通了‘120’,在救护车来之前还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看着余至昏睡的面容,不禁感叹,还是闭着眼的时候可爱一点,白白软软的,要不是有病,整个一个小奶狗呀。

柳幺轻抚着少年苍白的脸颊,暗想到:余至,我说的话,哪怕你不记得了,也永远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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