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启,昭阳宫内,皇后悠悠转醒。她轻抬玉手,拨开锦帐,华美的衣衫在微光中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皇后缓缓起身,侍女们鱼贯而入,为她梳洗打扮。净面之后,轻点胭脂,朱唇轻抿,更显娇艳动人。随后,皇后身着一身锦缎白服,步摇轻晃,尽显端庄。

她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微微出神。片刻后,皇后命人取来书籍,坐在软榻之上,静静翻阅,时而沉思,时而浅笑,气质优雅,风华绝代。又或召来宫中乐师,聆听一曲悠扬古乐,在美妙的旋律中,放松身心,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皇后坐在软榻之上,看得有些入迷,被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思绪。

宫女施了个万福,有些急促:“娘娘,陛下不知为何,此刻正匆匆向着昭阳宫这边而来。”

皇后看着手里的书,眉头轻皱,微微思索一番:“知道了,下去吧。”

片刻,皇帝便步步生风走到昭阳宫内。寝殿门口的两位宫女见到皇上,整齐划一低下头,双膝微微一曲,缓缓下蹲:“奴婢见过陛下。”

皇帝拂袖一挥,两位宫女退下离开寝殿。皇帝一步跨过殿阙坎,脸上有些高兴又匆忙:“文惜,我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好事,有承恩的消息了!”

坐在软榻之上的皇后听见皇帝的言语,感觉心里一扯,一手捂住胸口,抬头看着皇帝:“你说的可是真的?”

皇帝有些一手叉着腰,一手抹着额头,看着穹顶高兴过头,脸上满是笑容,裂唇而笑:“千真万确,昨晚武安侯深夜入宫,说承恩在连安郡清水镇。我已命影卫司顾元极带人前往,让他们暗中保护他!”皇帝说完哈哈大笑。

皇后却有些紧皱眉头,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帝轻步走到皇后软榻前,缓缓蹲下身:“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他分毫。等到时机合适,我就将他接回宫里,将他教养在身边。”

看着窗外的皇后,眼里闪过一丝阴冷,转头看着皇帝,语气平淡:“一夜没睡吧,你该去准备上朝了,上完早朝,一起用膳。”

皇帝听见皇后的言语,喜笑颜开:“好,上完早朝我便来寻你!”

说完,皇帝便大步流星朝着殿门大步流星而去,站定在寝殿门口,双手叉腰,仰着头看着天上,心情极佳。

大虞京城,锦市街。

锦市街是大虞京城靠南的一条比较繁华的商业街道。

此刻的锦市街,宛如一幅生动鲜活的人间画卷,阳光轻柔的的洒在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有挑着扁担的农夫,他们的箩筐里装满了新鲜水灵蔬菜瓜果,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和泥土的气息。

街道的两边,早已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

卖早点的摊位前,蒸笼层层叠叠,白色的热气袅袅升腾,散发着包子馒头的气息,一旁的豆腐脑摊位上,嫩滑的豆腐脑盛在碗中,浇上特制的卤汁,再撒上一把葱花,香菜,让人垂涎欲滴!

豆腐脑摊一旁的桌子上,两个男子正吃着早点,桌子上摆放着一笼小笼包,两碗豆腐脑,还有四五个馒头。

一个身着麻布黑衣,一个身着锦缎绿袍,看起来不会交际在,一起的二人,却像是相见恨晚的模样。

绿袍男子咽下嘴里的馒头:“今儿这一顿,得你请,我呢有一个消息,刚得到的!”

黑衣男子听到,放下嘴边的豆腐脑:“什么消息,说说看,消息当真值钱别说一顿,往后每天的早点,我全包了。”

绿袍男子伸头,一手挡着嘴小说说道:“听说武安侯深夜进宫跟陛下说,找到了燕凌王府的那位世子!”

黑衣男子听到此话,一边看着四周一边小声张嘴:“你说的可是真的?”

绿袍男子白了一眼黑衣男子:“我们打了多少年交道了,有没有一次给你们假消息?”

黑衣男子似是下定某种决心,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瓷瓶,递给男子:“说说看,如果消息真切,再给你五颗。”

绿袍男子接过瓷瓶放进怀里,微笑的看着黑衣男子:“这个消息,太大太真了,这一颗,可不够!”

黑衣男子想也不想,又递给绿袍男子一个瓷瓶:“今天就带了这两颗。”

绿袍男子收下,眼睛环顾四周:“那位世子,现在就在中部腹地的连安郡,清水镇!”

黑衣男子听见直接起身结账,结完账快步消失在街头。

绿袍男子掏出两个拇指大的瓷瓶,低头看了看,又收了回去,脸上满是笑意。

黑衣男子来到一处无人的胡同,右手抬起双指并拢心中默念口诀,一把袖珍飞剑凭空出现,男子对着飞剑说道:“陆承恩在连安郡清水镇,去!”

话音刚落,飞剑就向着天上而去。

大虞王朝以南,隔海遥立一山,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其峰,名曰苍山。

苍山之上,群贤毕至,修士云集。

众人虽栖居于此,却并非一家之属。

抬眼望去,隐约可见整座岛屿和山顶,山腰,古朴建筑错落有别的分布其间,山间小径蜿蜒曲折,连接着一处处修行之所。

苍山山顶,亭台楼阁,飞檐斗拱,宛如仙宫玉阙。

一白袍男子盘坐在山巅一座建筑的屋顶之上,阳光迎面撒在他的面庞,男子紧闭双眼。

一道剑光至北而南下,来到男子身前悬停在男子面门上空,男子睁开双眼,抬手双指并拢,默念口诀,袖珍飞剑的禁制打开。

袖珍飞剑传出声音:“陆承恩在连安郡清水镇!”

白袍男子对着飞剑说道:“继续打探消息!”轻轻抬手,飞剑至北而去。

男子再次双指并拢,又是一把袖珍飞剑悬停在面前,男子张嘴说道:“陆承恩在大虞连安郡,清水镇!”说完拂袖一挥,又一把飞剑至北而去,做完这些白袍男子御风而下。

大虞中部,月庭山。

简陋的屋宅内,沈静川缓缓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棂撒在她的脸上,坐起身来揉了揉眼,打着哈欠。

沈静川起身来到堂屋,敲了敲另一间屋子的门,没有反应,便回屋拿着面帕漱盂走出了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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