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都有话想说,还是那黄袍修士抢先一步对白老喊到:

“白老,刚才张道宣安排那地上躺着的舞女跳了个什么天仙舞。这满场的人都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看个舞蹈连眼皮子都不舍得眨一眨。

还是刘前辈用法器照了一下那个舞女,把那舞女身上的鬼物给降服了。我等才回过来神。”

张道宣一听黄袍修士的话里勾带上了自己,连忙解释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这舞女的事我是一点都不知情......”

张道宣话还没说完,本来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那个舞女坐了起来,揉了揉脸,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纱。

众人这才发现,这舞女居然是张道宣的弟子,众人一想到自己刚才目不转睛的看着的居然是一个男人,心中不禁一阵恶寒。

张道宣的弟子一看周围有这么多人,也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这都是干什么呢?”

白老的面色格外阴沉,他本来还在谋划着得了丹药后安排哪些门人突破。

突然面前宗门大阵的阵盘就光芒大作,他一看发现丹心峰所在的山头闪过了一抹红光。白老立刻汇聚主峰的所有修士,一齐赶往丹心峰。

白老本以为是天阴山之人提前下手,要用阴魂从内部搅乱鹿鸣宗。可看着目前的局势,恐怕这祸事是发于内啊。

他飞到了张道宣弟子的身边,手指轻轻敲了两下他的额头,便立刻收回了手,狠狠的扫了一眼张道宣,阴着脸说:

“此子被鬼物附身了,这一股子狐媚味,必定是天阴山那老鬼婆的手法。姓张的,你干的好啊。”

一个长老此时站起了身,两眼之中仿佛带着火光,对着张道宣怒骂:

“老狗,刚才那舞必然是天魔夺魂舞,我儿当年便被那老鬼婆的弟子给夺了魂,为了不受制于人将此事告知于我后自尽,你居然敢让鬼王进了山门,还要夺我们的魂?”

众人本来见那舞女居然是张道宣的亲传弟子,便知这事与张道宣必然有极大干系。可却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牵扯出了天阴山三大护法之一也是最阴邪的鬼王。

天阴山和鹿鸣宗临近,又有正魔之别,两方这些年不知道多少较量,在场之人少有与天阴山没仇的。

几个实力较强的修士抢先立在了张道宣附近,唤出法宝,对准了他。众人早已察觉了自己刚才状态不对,却没想到这黑手居然真的来自他们的亲友和师长,而且还勾结的是众人最为痛恨鄙夷的天阴山魔修,众人纷纷怒骂道:

“老贼,我可是你的徒弟啊。你居然连我都要暗算?”

“姓张的好狠的心,你我共事了得有百年了,居然忍心下这样的黑手。”

“我错看了你,我本以为你不过是想做宗主才拉拢我。没想到你居然勾结魔修,你自己做奸细不够,连我也要拉下水吗!”

张道宣看着满堂的修士都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他不是没想过失败的后果,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痛苦。这些人大多是自己的门人弟子,剩下的也算的上是自己的朋党,可如今他多年来积攒的名声一朝毁尽,而且还成了逆贼。

他不禁心中怨怼起了鬼王,若不是她非说什么临时换体恐被发现,非得用自己亲传弟子的肉身,自己怎么都还有余地解释一番。

可如今,自己即使再怎么狡辩,恐怕也无济于事。舞蹈是自己安排的,舞女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甚至还是个男人,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张道宣见十几个同门的结丹修士困住了自己,心知必然是无法逃脱了。他只得恨恨的说:

“老道我也算是为宗门操劳半生了,没功劳也有苦劳。我是被那老鬼婆所控制了,逼不得已才如此行事,诸位同门就不念我一点情分吗?”

那黄袍道人一听张道宣说这话,立刻骂到:“谁跟你有情分?你被控制了就要拉我们一整个宗门下水吗?你还知道自己在宗门呆了许久,你就不记着得了宗门多少好处吗。居然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那死了儿子的长老也怒斥张道宣:“我儿子当年何等天才,往后的前途不知道有多高,他才活了几十年都宁可自尽也不受制于人,你个快死了的老东西又凭什么做了内奸还敢这般大言不惭?”

张道宣被骂的怒从心起,突然想起什么,冷笑一声说道:

“诸位说的是好听,老夫笨嘴拙舌也辨不过。倒是有个消息我之前忘了告知诸位同门。天阴山的魔祖即将就要化神了。原来就算是老宗主都被那老魔打的像是丧家之犬,现在老魔化神了,我倒想问问诸位哪个能敌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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