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李煜在各镇和百官的劝进下,即位为帝,改元建贞,遥尊李儇为太上皇。
十二月,王行瑜战败退出凤州,杨复恭传檄关中,说谁只要取了朱玫的首级,就授谁为静难节度使,静难是邠宁的军号,也就是说谁杀了朱玫,就让他替代朱玫。
王行瑜不断的战败,担心朱玫会降罪责罚,就和部下商议,说现在无功而返,定然是死罪,不如斩了朱玫的首级,收复京师,还能取得邠宁的节铖,众人觉得有理,表示认可。
十二月初十,王行瑜擅自带兵回到长安,朱玫知道后大怒,召王行瑜责问道:“你擅自回来,是要造反吗?”
王行瑜说道:“我不想造反,只是想取造反者朱玫的人头而已。”
说完,拔刀杀了朱玫,并把朱玫的亲信斩杀数百人,朱玫军大乱,在京城烧杀劫掠,长安又一次遭受到了洗劫。郑昌图等人带着李煜逃往河中,王重荣假意说自己迎驾,等见了李煜,一声令下捉住了李煜,一刀斩杀了他。郑昌图等人被王重荣收监,大半跟随李煜的官员被杀,王重荣把李煜的人头送到了兴元。
就在长安大乱的时候,荀几道已经率领第一警卫队旅和第二游骑兵旅问陇州开拔,陇州刺史派部下前去抵御,不敌,陇州刺吏害怕,逃往秦州,在拿下整个陇州后,以要杀陇州刺史为由,向秦州转进。
陇州刺史,一个在权力游戏中摇摆不定的棋子,听闻荀几道的铁骑即将到来,心中的恐惧如同野火般蔓延。陇州刺史,一个年迈的官员,他的手在颤抖。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有生之年遇到这样的挑战。他的部下,那些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士兵,在荀几道的军队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大人,我们...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年轻的副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慌。
陇州刺史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他下令全军撤退,自己则带着几个心腹,匆匆逃往秦州。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凄凉。
荀几道的军队如同秋风扫落叶,轻松地接管了陇州。城中的百姓们惊讶地看着这支纪律严明的军队,他们没有烧杀抢掠,没有无端的破坏,只是安静地接管了城防,仿佛他们只是这座城市的新主人。
荀几道站在陇州的城楼上,目光远眺。他知道,陇州只是开始,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荀几道站在陇州城头,目光如炬,远眺着秦州的方向。他的身后,是刚刚被他拿下的陇州城,城墙上还残留着战火的痕迹,而他的心中,却是一片冷静与决断。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
“将军,陇州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陇州的刺史已经逃走,我们是否要追击?”费迪南上前请示,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荀几道微微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我们不追。传令下去,就说我们要杀陇州刺史,以此为由,向秦州转进。”
消息很快传到了秦州,秦州刺史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知道,荀几道的军队不是他能够抵挡的。他开始考虑自己的退路,但内心深处,却有着一丝不甘。
“难道,我真的要像皇帝那样逃跑吗?”秦州刺史在心中自问。
荀几道的军队在陇州稍作休整后,便迅速向秦州进发。他的心中明白,秦州不同于陇州,那里的刺史有着更为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更为坚固的城防。但荀几道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坚定和决心。
秦州刺史,一个精明而狡猾的中年男子,他站在城墙上,目光远眺着远方的地平线。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但同时也在快速地计算着每一步棋。他知道,单凭秦州的力量难以抵挡荀几道的铁骑,他必须寻求外援。
“大人,我们是否应该向周边的藩镇求援?”一个幕僚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州刺史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是的,我们必须联合其他藩镇的力量,共同抵抗荀几道。”
与此同时,荀几道的军队已经接近了秦州的边境。他们的速度比预期的要快,这让秦州刺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应该更早地采取行动。
荀几道的军队在秦州边境的一个小村庄外扎营。夜幕降临,篝火在营地中跳跃,士兵们围坐在火堆旁,低声交谈着。荀几道独自一人坐在帐篷内,手中拿着一张地图,眉头紧锁。
“将军,您在担心什么?”费迪南走进帐篷,轻声问道。
荀几道抬起头,他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我在想,秦州刺史不会坐以待毙,他一定会有所行动。”
费迪南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无论他有什么计划,我们都会一一破解。”
荀几道点了点头,他的心中有着同样的信念。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武力的较量,更是智慧和意志的较量。
在秦州城内,刺史的使者已经出发,他们带着刺史的亲笔信,前往周边的藩镇。秦州刺史的计划是联合其他藩镇的力量,形成一个强大的联盟,共同对抗荀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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