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梁素梅就被院子外面那阵嘈杂得仿佛能把天给捅破的吵闹声给硬生生地从睡梦中拽了出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惊愕地发现炕上早已没了妈妈和妹妹的身影。平常啊,妈妈总是天还没亮就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起身,然后火急火燎地冲出去割猪草喂猪,只为了能多赚点工分。而妹妹呢,则像只乖巧的小兔子般,在一旁默默地采摘一些野菜,好给那寡淡得能淡出鸟来的早餐增添那么一丝别样的色彩。

梁素梅慌里慌张地匆匆洗了把脸,便如同屁股着了火一般,火急火燎地迈出房门,那急切的模样仿佛身后有只猛兽在追赶。她的心里此刻就像被猫挠了似的,充满了好奇与不安,迫切地想要弄清楚外面那吵闹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的场景究竟是发生了啥事。只见村里的李婶子正气得满脸通红,那脸色就跟熟透了的龙虾似的,双手叉腰,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对着四周破口大骂:“真是缺了八辈子德啊!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畜生!天天不干好事儿,尽憋着一肚子坏水!有能耐就把自己家的鸡养好喽,没本事就耍阴招,净干些脏心烂肺的龌龊事!要是让老娘查出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我非把他揪到革委会去,让他们好好治治这个王八蛋不可!”她越说越激动,那声音就跟打雷似的,越来越大,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这一闹,引得围拢过来看热闹的村民就像蚂蚁发现了糖块似的,越来越多。

“陈大嫂,李婶子那边究竟出啥事儿了?”梁素梅瞥见那素来爱嚼舌根的陈大嫂正跟其他村民交头接耳,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奇得心里直痒痒,赶紧凑上前去询问。

陈大嫂转头一看是梁素梅,便叹了口气,然后像做贼似的神秘兮兮地凑近说:“小梅,你还不知道呐?老李她们小队的鸡,唉,不知道被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给下了毒,全都没了。”

“啊?啥时候的事儿?”梁素梅惊讶得差点把下巴给掉下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就是今天一早,李婶子去喂鸡的时候,发现那些鸡都蔫蔫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吃不喝。没过一会儿,就一只只地断了气。”陈大嫂说着,脸上满是惋惜,就好像丢了自己的宝贝似的。

“真是造孽啊,谁这么狠心,好好的鸡,就算抓回去吃了也比下毒好啊。”旁边一个村民愤愤不平地说道,那语气就像要去跟人拼命似的。

“谁说不是呢,李婶子她们小队今年算是栽了,鸡蛋没得吃,过年不仅分不到鸡肉,还得扣公粮。”陈大嫂摇头叹息,那模样就像是世界末日到了一样。

梁素梅听了心里也为李婶子感到惋惜。李婶子为人直爽热情,就跟一团火似的,又勤劳能干,是她们小队的小队长,平时好像也没听说跟谁有过节啊。

“那有没有请兽医来看看呢?”梁素梅问道,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请了,李婶子本来都让她儿子去镇里报告了,结果又被大队长给拦下了。”村民解释道,那表情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苦。“大队长说这事传出去不好,不仅丢大队的脸,说不定还得挨处分。要不李婶子现在气得直骂街呢。”

“唉,每个小队的鸡都是有数的,现在她们小队的鸡全没了,其他小队也不能匀给她们。她们只能自认倒霉了。”另一个村民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模样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梁素梅听了心里五味杂陈,那个大队长啊大队长,一天天的人事没干几样,助纣为虐倒是在行。就拿像鸡突然死亡这样的事情来说,正常情况下,应该立即上报,并请专业的兽医来判定死亡原因,是人为因素还是因病而死。而不是隐瞒消息,隐瞒消息只会让村民胡乱猜测,让谣言四处蔓延。可是梁素梅虽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她只是一个没有话语权的普通女孩,根本帮不上啥忙。

梁素梅回到院子里,梁晴正紧紧地盯着她,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小鸡似的,充满了警惕和防备,仿佛梁素梅是个随时可能逃跑的猎物。而梁素梅呢,面对梁晴那躲闪不及的眼神,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几分不屑,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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