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卿卿!!!
任清风和瘸头向着冷卿卿的方向悲痛欲绝地大声呼喊!
冷卿卿身体被贯穿,那长肢在她身上冷漠而绝决,没有拖泥带水的其余动作,就这么杀死了冷卿卿!
“冷卿卿!不要!”任清风禁不住瘫跪在地上,无助地像个孩子丢了珍贵的礼物!
鲜血顺着长肢流淌进砂岩里,仿佛是一道暗红色的溪流,将这片土地映衬得更加猩红。暗红色的夜笼罩着一切,却掩盖不住那血腥的气息,仿佛预示着一场可怕的屠戮即将拉开序幕。
冷卿卿的嘴角也溢出了鲜血,她的身体变得无比虚弱,犹如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可能熄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再到湮灭,无力地倒在地上,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冷卿卿!”任清风的眼泪从眼角落下,张得偌的嘴巴喊不出半点声音。门被阿木师傅沉重地关了起来!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它马上就要来了!”阿木师傅看着越发靠近的哨兵虫把门狠狠地用力顶住!
“去它的七舅姥爷的,我跟他拼了!”任清风说着就要推开阿木师傅和哨兵虫来个鱼死网破!
“别做这些送死的傻事!你这不过是以卵击石的送死!懂吗!想点别的法子吧!”瘸头也噙着泪劝道!
哨兵虫就盘踞在外面,犹如一名尽忠职守的哨兵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屋内看了又看。它那巨大而强壮的肢体,可以让它像一只壁虎般自如地在墙壁上攀爬,毫无阻碍。面对任清风等人,它丝毫不放在眼里,仿佛这些人只是它迟早会吞下肚中的猎物而已。此刻,它并不急于一时将他们吞噬殆尽,而是打算先将他们屠杀一空,然后再慢慢享用这顿美餐!
这扇门看起来十分脆弱,其结构和材质都显得有些单薄,仿佛轻轻一推就能将它摧毁。然而,正是由于它安装的位置较低,才使得试图闯入的哨兵虫无法轻易地从门外钻进屋内。
哨兵虫盘旋在屋顶伺机来个突袭,只要任清风他们敢踏出房门半步!无尽的屠杀就会开始!
“还好这里的房子都是石头的,不然它能钻地的本事,我们根本招架不住!”阿木师傅很庆幸地说道!
而任清风和瘸头两人对这些事情根本就毫不关心,毕竟他们刚刚失去了一位挚友,这种心情简直就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形容的!此时此刻,任清风和瘸头二人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痛苦,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变得灰暗无光。
“冷卿卿啊,我会给你复仇的!”任清风暗暗发誓!
“给给给给!!!”哨兵虫似乎是对任清风这种不自量力的誓言的一种嘲讽!在它看来不过是蝼蚁对自己的宣战!不自量力的找死行为。
“给给给给!!!”哨兵虫在墙上勾走,墙恋的碎石也掉在地上,它准备直接撕开墙扉,然后再痛快地屠杀!
随后哨兵倒攀在阳台上,巨肢像镰刀一样“咔嚓咔嚓”砍伐着石墙!墙体的砂石在崩裂!飞沙乱石横飞!
巨肢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扎进石头里!可想而知扎进肉里的滋味会多么透彻!
“这里不安全,走!”
任清风对于逃跑的时机是有点研究的!
但显然从前门出去已变得不现实了!倒挂在阳台上的哨兵虫轻而易举就能扎到他们不能自已!可这个房屋竟也没有后门,任清风现在变成了瓮中捉鳖的鳖了。
“还有肉吗?还有肉夹菜吗?”任清风认为既然之前能用方法降住哨兵虫,那么这个老办法也应该是可行的,但是无奈的是,驼肉早就连着骆驼一起被狼群冲散了,再想要什么肉,只能刮自己的了。当然更不用说有没有菜了,自己都快成了菜了。
“这只哨兵虫的凶残程度是前面那只所不能比拟的!即使用之前的办法的话,我们可能也对付不了!”阿木师傅分析道。
哨兵虫马上就要击穿楼板了,巨肢摧枯拉朽般吞噬一切,弑杀的本性才是让它被困禁在房间里的原因,难以想象需要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它乖乖被饲养!
“这应该是古月国国君震慑国民的利器,如果殊死一搏时,将哨兵虫放出来,可以挽救危机啊,为什么没有被放出来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他都活了三千年了,也该死了!”瘸头回答,但是这种危急时候还能这么平静地交谈,是任清风所不能忍受的!
“这个时候,还在这交流学术呢!”
“走啊!”任清风看准哨兵虫将整个脑袋钻进凿穿的地板中的时候,以迅雷之力向大门跑去!
“唉,冷卿卿呢?”刚刚还横亘在血泊之中的冷卿卿,这会儿已经不见人影了!
任清风像个傻子一样,被动地愣了一下,但是等不及过多的疑惑,哨兵虫偌大的脑袋已经完全砸进了楼板之下了!然后它又像蛟龙出海一样,搅碎了楼板!再在楼内一个翻滚,顿时,整座砂岩房屋竟被搅得个稀碎了!这暴戾恣肆的程度是前一只哨兵虫所没有的!
“冷卿卿呢?”瘸头追着任清风,三个人的腿打腿跑得都能看见重影。
“你问我,我还问谁去呢?”任清风跑得像脱缰的野马,头发飘逸,衣摆纷飞!
“但愿她不是被吃了!”阿木师傅健硕的脚板踏得地面咚咚作响!几步长腿就给任清风超过了!
哨兵虫将房子抄的个底朝天,瞬间整个屋子被化作乌有!
烟尘滚滚之中,硬是没有捞到半点任清风他们的影子!
“开门!快开门!”任清风捶打着门板让眼镜开门!眼镜就蜷缩在角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听到任清风来捶门,一时还有点开心,这孤独而恐惧的感觉,真的让眼镜是不好受的!
“你们终于来了!”眼镜带着哭腔,眼里包含热泪,像是迎接解放的农奴盼来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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