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两事,徐阳直接回家,养精蓄锐。

既然魏家人揪着他不放,那就斗一斗好了。

白天,他如往常一般画符修炼,晚上等到林灵沉沉睡去,才轻手轻脚地下床。

走出屋外,看了看天色,再蒙上一条面巾向城中走去。

运转畅意风行术,避开诸多麻烦。

终于,他来到县衙门口。

这里,两只张开巨口的石狮子显得狰狞可怖。

徐阳身形一动,飘然立于一只石狮子头上,从那狮子嘴里掏出一本账本。

接着他借着夜色回到家中。

进入书房,点亮油灯,借着灯光在账本的某些留白之处,模仿张为的笔迹填上魏忠的名字。

数目尽量选大一点的,事项只写了两个字:费用。

他只知道魏家的大概情况,并不清楚细节,所以越简单越好。

如果他没有猜错,魏家和镇山帮都是全家的白手套,白手套的基本要求是,忠诚。

写完之后,再用油灯细细烤干,并擦上一些油污。

做旧完成,他再次来到县衙外。

首先,他给身上拍了一张轻身符,接着运足腕力丢了一块石头进去,待听到里面的喧嚣声,再将账本扔了进去。

在一条人影腾空而起接过账本的瞬间,徐阳运转圆满级风行术远遁而去。

上次,他只是抄录了一部分。

这一次,连原版账本一并奉上,相信经过上次镇山帮和徐春明的调查,账本的可信度很高。

这样一来,关于魏家的那些账目也有了可信度。

最妙的是,魏忠死了。

全家查到这一点,是相信魏家的说辞,还是相信经过证实的账本呢?

县衙。

全心照抓着账本,眸子冷的像化不掉的冰。

“大人,”钱师爷俯首道:“字迹对过了,和张为手书一致。”

“好好好,”全县令气的三绺长须都在颤抖:“上次上万灵石我忍了,三千货款不知去向我也忍了。”

“原来还有这么多,这可都是我的灵石。”

啪!

坚固的红木书桌被他一巴掌搧成齑粉。

“查,秘密查,查镇山帮,查铁伯兴,查魏家,查……,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钱师爷恭敬一礼。

八相符馆,前院。

“本馆的八相淬体功既是棍法,也是淬体之法,你们只要心存一念,以灵力和气血包裹本相符术、将其引导入棍中即可。”

“待熟练之后,计算好符术引爆时间,便可自棍中打出,……”

徐阳和几名不久前入门的弟子恭敬地听方雨时讲解棍法的精要之处。

今日,他没有去售卖金枪符,而是趁着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来到八相符馆。

“都记清棍法了吗?”

“记住了?”徐阳顺口回答。

可很快,他就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声音。

八相,意味着八路棍法,每路棍法又分三十六式,要在这么短时间内记下来确实不容易。

当然,徐阳是由系统录入的,相当于直接把记忆给他塞进去的。

“那就由你来示范一遍火路棍吧。”

“也好。”

徐阳硬着头皮接过铁棍,感觉稍有点沉,不过还是凭着系统给的记忆,完整打完火路三十六式。

只是,打的并不顺畅,主要是做不到气血随意而行,使得中间几式力度不够,达不到淬体的最佳效果。

“好,徐师弟好帅,”有一些女弟子拍掌叫好。

“第一次就打成这样,相当不错,”方雨时也点了点头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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