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和路西法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冷漠。
约瑟夫在路西法背后推着轮椅,缓慢而稳重的动作在这幽暗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们两个,看来已经适应了这地方的环境。”约瑟夫的声音冷冷的,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骨头。
杜克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似乎是准备再次辱骂对方,而看出这一幕的不止马尔斯一个人。
约瑟夫直接向着杜克走了过去,趁着杜克张口以前就弄晕了他。
马尔斯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路西法说道:“你来找我的目的我大概已经明白了,不过我疑惑的是,你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见面,大家体面的坐在一起聊聊不是更好吗?”
然后马尔斯又看向了约瑟夫,思考了一阵子才说道:“你,欠我朋友一个道歉,至于你的身份,我得猜猜。”
“呵。”约瑟夫冷笑了一声,“小子,你应该猜的是你今天是否能安全的走出这扇大门。”
“为什么不能,你的朋友难道不是为了站起来才来找我的吗?”马尔斯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路西法,然后又看向了约瑟夫,目光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而我,是那个能让你朋友站起来的人,要做手术就得让主治医生有个好身体,好心情,不是吗?”马尔斯似笑非笑的说道。
说完后马尔斯接着又说道:“你们当然可以选择强迫我,或者对我用刑,我承认我一定会屈服,但万一我在进行手术时因为状态不佳,又或者只是因为小小的打了个喷嚏,不小心切断了你朋友的某根动脉血管,责任也不能全怪我,不是吗?”
约瑟夫皱了皱眉头,心道真是个难缠的小子,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感觉,过了几秒才想明白,这些话不都是以前自己在战争中威胁别人的话,怎么今天都被对方说了。
“说的很好,那如果我打算骗你呢,让你先帮我的朋友做好手术,然后再解决掉你,这样不行吗?”约瑟夫挣扎道。
马尔斯眼睛眯了眯,一脸嫌弃的不再看向约瑟夫,展现出了一副不愿意跟傻子说话的表情。
“他一定会留下某些后门来保证他的安全的,可能是下毒,也可能是在程序中设置某些奇奇怪怪的玩意。”路西法叹了口气说道。
约瑟夫嘴巴张了张,最后又把要说出去的话给憋了回去。
此时约瑟夫已经没了主见,转头看向了路西法,似乎是准备询问对方的意思,至于路西法此时也陷入了沉思,似乎是想找到一个破局之法。
最后面对这尴尬一幕的约瑟夫,实在是有些气不过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看样子是准备拿杜克或者马尔斯出气。
路西法叫住了失去理智的约瑟夫。
“好吧,聪明的小子,我承认你比我的伙计更能抓住谈判这项博弈的重点所在部分,可现在我有个问题,我们刚才所谈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能让我站起来的前提之下,对于这点,你有什么想证明的吗?”
马尔斯神情轻松的笑了笑,看着他对面的路西法,耸了耸肩。
“我要重复一遍我刚才说过的话,本来我们双方并不需要弄成现在这副难看的局面,不过既然现在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再追究下去也没意思,不如我们摒弃前嫌,来玩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怎么样?”
路西法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只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激情的时期,同时也是自己没坐上这个该死的轮椅之前的时候。
“我挺有兴趣的,说说看。”路西法道。
“这个游戏很简单,规则也只有一条,对于你来说其实挺不公平的,要么你选择相信我,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刚被你绑来的年轻人手中,而你的生或死,也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要么现在就干掉我,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然后转身回家。
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还能再坐几十年你屁谷下面那张既柔软又舒适的小椅子,一边看着大片,一边回忆着自己的峥嵘岁月。
或者可以尝试一下市面上的那些假肢,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即使你安装了那些假肢,也只能当个摆设,毕竟你已经失去了你的膝盖和脚腕,即使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后,最多也就能比我杵着拐杖的奶奶走的快一些。
而如果你们运气不好的话,被警察查到了你们杀人的线索,在监狱里度过余生那样其实也不错,因为你只是个瘸子,除了父母也没什么家人,还能每天被供应免费的食物,我觉得比那些养老院强多了,对了,你知道吗,有些变态就喜欢作弄那些住在养老院的老人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兽欲。
而你的那位朋友,嗯,怎么说呢,他看起来比你体面多了,一个坐落于郊区的房子,漂亮的妻子,或许还有一个懂事的女儿?
真难想象他住进监狱以后的样子,我觉得他一定比你先崩溃。
哦对,这不是我瞎猜的,这些都是有根据的。”
马尔斯无视了约瑟夫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
“如果你的这位朋友不是娘炮的话,那么我想这些香味就只能是他妻子在无意中给他沾染上的。
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坐牢,运气好的话,你们或许还能分到同一个宿舍。”
路西法看了看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约瑟夫对着马尔斯说道。
“停下吧,小子,如果你不想白白受些皮肉之苦的话。”
说完后,路西法和约瑟夫对视了一眼,并未对马尔斯做出答复,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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