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谢灸烛说完,任凭李折然怎么耍赖、撒娇、哭都没用,麒麟都强行将她拉进后院交给了郑茵。
麒麟刚从后院回来,滕颖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
“我截获密信一封,里面是郑老太爷与釜族通敌之证,今我奉旨来搜府,速速开门!否则格杀勿论!”
滕颖刚说完,郑府大门便开了,谢灸烛站在门口质问道:“请问滕守军,截获了何人所送之信?又是奉的谁的旨?”
“本守军做事,轮得着你个女子来过问吗?让开!”
听见滕颖的话,知州从谢灸烛的身后走出来,看着滕颖道:
“那本官可有资格过问?”
看见知州在郑府,滕颖明显慌了一下,但很快便下好了决定。
“知州大人?您怎会在这儿啊?”
“滕守军御下有力啊!无由无符,便能带五千军士随意离开军营?”
听他这话,滕颖也差不多意识到他们的计策已经被识破了,不过即便如此,他带来的兵也足够让他们通通闭嘴了。
“看来郑之语是替知州大人通的敌啊!”
“你要造反!”
“搜府!”
话音刚落,一支利箭便从屋顶射出,惊了滕颖的马,让其重重摔了下去。
“滕颖,我原以为设计我郑家的会是小贼,今日一见,原来是强盗!你再敢上前,下一箭射穿你的脑袋!”
滕颖落马,又被谢灸烛威胁,怒火中烧,继续下令让人搜府,直到上前的军侍皆被死在暗卫的箭下,他这才知道害怕,下令往后撤。
谢灸烛则护着知州往后退进了府中,门侍赶紧关上了门。
滕颖退到街中的一家客栈里修整,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郑府的实力,想到这儿气恼便将自己手中刚喝完的茶盏摔碎在屋中的柱子上。
见他发怒,一直在他身后站着的遮面神秘人浅浅开口道:
“守军息怒!他们再强也不过是困兽之斗!箭再多,还能有五千支吗?”
“放屁!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要让本将军的兵去做肉盾?”
“成大事者,必定有人需要牺牲!”
见滕颖犹豫不决,神秘人纬纱下的唇角半勾:
“知州大人可也在里面呢!此事若不成,让他活着捅到陛下面前,那陛下是听您的呢?还是听知州大人的呢?”
那遮面神秘人的话如针一般扎在他心中,拔也疼,不拔更疼。
滕颖心一横,便下令强攻,他们也以弓箭开路,郑氏暗卫的弩箭虽然准,但也架不过敌方人多箭密,很快滕颖的人便踏着尸体攻到了郑府大门。
可郑家是制造兵器的皇商,大门也比寻常的大门坚固,滕颖见军士们久撞不开,担心夜长梦多,不宜长战,便下令四处搜寻木梯,从郑府四处的院墙进攻。
暗卫根本还手不及,眼见就要攻进院内,院中的侍卫紧了紧手中的利剑,随时准备出击。
谢灸烛见状随及下令道:“保护知州大人和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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