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先生认为在黑市那种地方,一个女孩子保命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她沙哑着声音说道。

“你还真是不要脸。”

他就说清以怎么可能平平安安的出来,原来靠的就是这样的路子。

他还真是小看了清以安。

“脸?”

“要脸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我现在已经靠这种方式还了十万块了,暮先生还要再来一次吗?”

他说她不要脸,她也想要。

他说她不是第Y次,可她也想要清白。

但是在那种地方,别说是暮瑾辞送进去的,就算不是暮瑾辞送进去的人也会失去清白,只要你稍微有点姿势。

哪怕你没有姿势,但凡你只要是个女的,在那个地方。你都不可能有清白一说。

“清以安,你还真是贱。”

他怒骂着她,看她的眼里升起了一丝愤怒,更多的是失望与不可思议。

“是,暮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现在要回去上班了。”

“暮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对于暮瑾辞的愤怒她选择视而不见,她平静的开口道。

“走?”

“想走也不是不可以。”

“明天再去上班,今天就不用去了,已经请好假了。”

他拽着她往浴室里拖,他要把她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给洗掉。

别人用过的东西他暮瑾辞嫌脏。

他将六十度花洒的热水从清以安的头上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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