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哉看向李鹏程。李鹏程端着杯酒像无事发生。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似乎不愿意管他。
李安哉跟文成儒嘀咕道:“我本来就想离这宦海凶险远一点,驾一叶小舟躲在角落,可我怎么就到了风口浪尖了。“
太子说完,坐在了李鹏程一桌,眼睛却不时盯着李安哉,弄得李安哉十分不自在。
在座的也都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人,这种事他们管不了,不理睬为上策。
京中敢管此事的也唯有文远文公爷,安王李鹏程两人,可这两人,一个喝的酩酊大醉,一个像是没听见,不管不问。
李安哉在这待的实在不舒服,正想着怎么脱身。这时余新穗走上前耳语道:“想个办法脱身。”
“好兄弟,你来帮我排忧解难了。”
“不是,我寻思今日是月圆节,又赶上我家有热闹人多,方便脱身,我就约了王家姑娘赏花灯,谁知道来这么一出,这回怕是我母亲彻底不让我出去了。”
李安哉一脸鄙夷地看着余新穗,余新穗心虚道:“反正咱俩目的都是为了脱身出去,一起想办法吧。”
文成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大义凛然地道:“看我的吧。我两个好友一个家里母亲阻拦,千难万险地才能见心爱女子一面,实在不容易,另一个现在待在这实在难受,为了你俩我豁出去了。”
说罢文成儒两腿一蹬,躺在地上抽搐起来。李安哉,余新穗,微微一愣,心中不由对他竖起大拇指。
余新穗背起文成儒就往外飞奔。还未等众人发问,李安哉起身拱手行礼对众人率先开口道:“诸位,文成儒昨日练功出了岔子,我得马上给他行针医治,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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