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去年在小姨家,家里人就觉得啾啾的年龄到了,也该找对象了,再过了一两年,也就该结婚生孩子了。听着这样的话,我感觉非常难以入耳,很是厌烦,那样的生活很老套,千篇一律。当时很是反感有感情会终有一天进入自己的世界。好在没有合适的人出现,又轻松潇洒的度过了两年。享受自己的单人时光。转眼间,好景不长,也正是那一年,舅舅全家都在我家过年,在过年的这几天发生了席卷全国三年的疫情。但由于疫情的突然到访,导致舅舅一家都没有办法离开,疫情快速的席卷了全国,在遥远的黑龙江也变成了重灾区。我的工作后期也不得不变成了线上,街道上渐渐地没有了行人,家家户户也都闭门不出,小区也都封闭起来禁止人们出行。口罩和酒精也都是供不应求,我家也一样,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争抢物资。大家虽然惶恐但好在可以下楼溜达,虽然小区出不去,但在小区里活动也算不幸中的一大幸事,工作都停下来了。周围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人们也都在家里呆的难受。渐渐地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在小区里面走圈,一走就是一天,早中晚每个时间段都会在那条路上看都人影尤其是早上,是最多的。大早上五点,就能够看黑压压的人群在走圈。也是在这个时候疫情初期,我的舅舅想着给我介绍个对象,对方是以前没搬迁时老邻居家亲戚的孩子。对方年龄要比我大上些许。我当时在屋里写课堂总结,真的是气的身子直发抖,就连写字的手都变得不利索了。连着写错了好多个字。我生气的点不是在于对方的年龄比我大上很多,而是我自己本身对恋爱和处对象的事情极其厌恶。我一直觉得恋爱这件事情离我很远。我知道它可能会到来但不会是现在。家长们对这件情也都很上心。我虽然气炸了,但也意识到,这件事我躲不过去。没过几日,介绍人也来了消息,意思是没看上我,舅舅听到后很是气愤,在那愤愤不平,我自己对于这个结果,我是觉得无所谓的,没看上我我觉得无关紧要,甚至内心暗暗窃喜。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日子像是被按了循环播放的按键,每天从窗外看去,人们都是自发的,有序的,又有些麻木的,按部就班的在跑道上走路,我想,这也是在有限的环境下,人们唯一能去和外界接触的方式了吧。小区的管控日渐有序,也渐渐地变成了,每三天可以出去一次,来采购家庭必需品,每次每个家庭只能是两个人出去,也是趁着这次机会,舅舅舅妈一家还有姥姥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自己在本市的家。舅舅一家一离开,就突然觉得,房间里空牢牢的。少了很多人气。一家三口在家,又恢复了往日平静.无论外面的世界发生着怎样的变化,生活都得继续,每天睁眼,透过窗外依旧看着跑道上的人们自发的走圈,在白茫茫的雪景里格外醒目。小区里的积雪一时间也没有人清理了,小区外原本就没什么车辆路过的马路,现在更是死一般的寂静。马路对面因拆迁遗留下的破损房屋,更显萧条,寒冷的雪风中都带着肃杀。疫情的到来,人们的时间变得更长了,家家户户在一起遛狗的在一起讨论的也都变成了疫情。冬日的夜晚总是来得更早一些,家家户户亮灯的比往日要多出很多,关灯的时间也都变得更晚了。这样的日子久了,有些家庭的燃气费,自然也是不够用的了,在小区群里联系物业,这时候缴费也变得异常困难,最后还好是联系工作人员来统计人数,给办理。也算是给顺理解决了。我的工作搬到了线上,但却一点也不轻松,年前的工资到过年也没有给发放,再加上疫情的突然来临,真是雪上加霜。在线上的工作,感觉更像是在无限加班,一点也不轻松,时常在夜晚也要回复家长的问题。小区的管理也会出现一些变动,随着疫情越来越严重,也不让人们在小区里走圈了。平日里遛狗的人们也不在相聚在一起遛狗了。小区里的雪堆积的越来越厚,让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网络成了人们获取每日疫情变动的和探索外面世界不可或缺的途径,每日在家,除了紧密的关注疫情,就是如何在有限的资源下,做出美食。小区里有卖菜的综合超市,一时间,也是价格飞涨。超市在偷着卖,人们抢着买。超市的货架也都相继空了。相比大家都关注的疫情我更担心我的狗在年前它的精神状态就很差,身体日渐消瘦。吃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总是在喘,喘的非常严重,时常半夜听到小黑在喘,随着情况的加重小黑喘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我看着很不舒服,但我也没做什么措施,我和家里说,去看医生。但父母也都觉得年龄大了,这是无法避免的,即使他们都很心疼。小黑陪伴了我们家十几年,它贯穿着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以及初入职场工作。可以说是我成长的伙伴和挚友,是我不可缺少的家人。渐渐的小黑不愿意在走动了,水也不愿意喝了,每次上厕所都要都要抱着它出去。妈妈把水放在了它的小垫子的旁边,以便它方便喝水,在家里人鼓励的情况下,他才勉强爬起来喝点。无论发生什么,日子都在继续。舅舅一家也趁着管控松动的时候,有所行动,舅妈回老家去看望家人,舅舅在家照看姥姥。回来的时候给我家拿了猪血和大鹅。猪血真的很香,很好吃。小姨一家远在山西,那面的疫情也很严重,长辈们互相通着电话,安抚情绪,也讲述着,近期,市里发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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