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枪杆为木质的,摸上去既坚韧又有弹性,接近两米长。
枪杆表面缠有丝线、布条,枪头为金属制,形状尖锐细长,呈柳叶形,一侧带有血槽。
枪缨为马尾毛制成,安装在枪头与枪杆的连接处。
这杆枪,应该就是一杆军中制式枪,是军械,其做工并不是农具可比,乃是真正为了杀戮而生的兵器。
苏修又看向了枪缨,这枪缨在战斗中有多种作用,一是可以扰乱敌人视线,二是能防止血液顺着枪杆流下导致滑手,三是增添了枪的威武气势。
想一想,渔叉术就已经这么厉害,兵中之王的枪的枪术,岂不是杀人不眨眼。
“柱子叔,翠花婶,这鱼叉和枪,我都要了,你们开个价吧。”苏修见价道。
柱子叔大吃一吃,“修哥儿,你要这枪干啥,你会用吗。”
俗话说,一年刀,十年剑,百年枪。
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枪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
像这普通农夫耍枪,就是耍出个笑话。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喜欢。”
苏修一脸期待,心说,多少钱才可以拿下。
“修哥儿,这鱼叉和枪,我不要你的银子,可以给你,但你千万不要四处乱耍。”
柱子叔所说的话,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人家要考虑的点,却在这里。
最后,苏家兄弟俩硬塞给柱子叔银子,人家就是不要。
在这两口子看来,自古有富帮穷的道理,还有穷帮富的道理。
哪能让不如自己家的人来接济自己。
只是这一家人一段时间不上埠口,不知道苏家两兄弟已经今非昔比,堪比村中富豪了。
……
次日,苏修照以往,马不停蹄的去打渔,意图打到更多的红鳞鲤。
回来的半路上。
不知道有意无意的,他又遇到了张牙子和他手下的几个无赖。
看来,自己打渔的名气,算是传出去了。
“这张牙子,还不死心,但现在,还没有到和林家翻脸的时候。”
苏修快成忍者神龟了。
但办事,得讲究时机和分寸。
“大哥,人家不是让我们给他点压力吗,你怎么就让他从身边经过来了。”有小弟不解。
“邪性呀。”张牙子也并不是一个傻子,“你觉得一个普通的渔民,能够一天打个几钱银子的鱼获吗,尤其在他得病之前,打的是什么小鱼小虾。”
这说的,让几个泼皮无赖,有些毛骨悚然了。
几钱银子的鱼获,光是那渔网,就不是一般人能拉的上来。
鱼窝难寻,鱼群难遇,苏修找到却是易如反掌。
张牙子能够混到这份上,也是有些头脑的。
如果一开始还能用运气,老天爷垂青,大丰收渔获来解释,那么现在,这小子接二连三,猛足了劲儿的,旱涝保收似的顿顿来了大渔货。
就跟拿人打鱼窝似的!
无论是自己的本事,还是邪性,都说明这家伙并不好惹。
不过,也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乡野邪术,到最后,不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终究不被林家放到眼里。
到时候,交不上足斤数的红鳞鲤,还得老老实实的滚回去当奴才。
那细皮嫩肉的苏蓉,不还得落到自己手里。
张牙子美滋滋的想到。
……
暗中将十几条红鳞鲤放入了自家的池塘,苏修那紧绷的心弦,才终于舒缓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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