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很是千回百转了一番,秦衣最终还是跟着跳下去一起挖。

谁知沐言祖又有话讲了:“你别乱挖,那边什么也没有,挖这里,这边有人。”

秦衣:……

就这么全是泥土的地道你也看得出来哪边有人哪边没有人?还得特意往有人的那边挖?

沐言祖拍拍他的肩膀,“开动你的小脑瓜子,好好想想,我们可是在地下,地底下又有人的地方,不是地牢就是密室,我们去了肯定会有收获。”

至于他如何得知地底下哪里有人?

仰仗生生不息决,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方圆百里内的所有生气。而在他们挖掘的方向往后一段距离,忒一大团浓郁得近乎实质的生气简直不要太明显。

生气如此浓郁铁定是好东西,况且附近代表人的那两小团生气弱的可怜,沐言祖完全有把握自己可以拿下,就算自己拿不下,这不是还有秦衣嘛。

自己甫一进来就被公仪家不分青红皂白地扣了好大一个屎盆子,不拿点好东西安抚下自己受伤的心灵那就不是他沐言祖!

不过生气如此旺盛,不会是公仪家的镇族之宝吧……

沐言祖眼珠子转了转,很快打定主意,镇族之宝也拿定了!大不了到时候找到公仪澈把东西给他,即物归原主自己又做了个人情。

要和自己的同命契约者搞好关系啊……

沐言祖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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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两人俱是修行者,是以很快便挖到了目的地,一铲子挖空最后一面薄薄的土壁,沐言祖顺势跳了出来,舒展了下筋骨。

然后就和目瞪口呆的守卫面对面了……

“额……”

沐言祖动作一僵,机械地/干/了近半个时辰苦力活,他已经忘了下面还有两个守卫来着……

“来……”

守卫看到突然出现的闯入者,正欲大声呼喊,却被从墙里突然窜出的一只手把未尽的话语掐断在了喉咙里。

被挖空的墙洞裂开更大的面积,秦衣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手上还捏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守卫的脖子。

沐言祖尴尬地四下看看,试图转移话题:“我之前感觉到下面有两个人,还有一个呢?”

小九也飞了出来,落到秦衣肩膀上,同样一脸无语地看着沐言祖……及他的脚下……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沐言祖发现自己脚下的土堆里似乎埋着一个人。

赶紧跳到一边,将那人挖了出来,然而这人被土堆和沐言祖先埋后砸,早已晕了个彻底。

现场气氛更尴尬了……

秦衣看向他手中尚且清醒的人,暗自庆幸方才留了这人一命,不然连个问话的都没有。

将人扔到角落里,秦衣紧了紧手上的护腕。

“都知道些什么,说!”

守卫死里逃生,不敢惊呼出声,颤抖着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告知:

此地乃公仪家一处半废弃的密室,是以只象征性地随便派两名守卫守护,密室中唯一有价值的,就中心石柱上的一个玉盒。至于沐言祖更想得知的公仪澈如今的现状,这两人却是由于长年累月守卫在这里并不知晓。

沐言祖有些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是这个盒子吧。”

秦衣伸手想拿过玉盒,触及盒子的一瞬间,一股灼热传来。

“小心!”

沐言祖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玉盒,就在灼热爆发的一瞬间,他猛地把秦衣推开,一团灼热的火红色灵光从玉盒上爆射而出,正好射中秦衣刚才站着的位置!

地面焦黑一片,隐隐发出滋滋的声响,两人不由得后背一凉,秦衣拧眉,质问跪趴在地上的守卫:“怎么回事?!”

守卫一脸慌张:“大人恕罪,小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当初和小的一起守卫这里的一个人就是因为好奇碰了这盒子一下,结果就像刚才那样被那团红光烧成了灰烬,小的后来就没敢碰,只管在旁边守着。”

“对了,”守卫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有一个人,他碰过这盒子但没被红光攻击。”

“谁?”

守卫:“就是大公子。”

沐言祖眸光微闪,掌心蓦地握起。

“公仪澈?”

“是啊,就是大公子公仪澈。”守卫接着道,“其实当初这个盒子并不是放在这里的,而是在另一处密室,不过当时家主把盒子放进密室的时候,大公子进去闹了一通,然后家主才把盒子给丢到这里来。”

似乎怕两人不信,守卫连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也说了出来,“小的还听说,这东西本来就是大公子的,不过被二公子抢走,谁知二公子根本碰不得这玩意儿,还受了很重的伤,家主震怒之下就把它给弄到这间密室里藏起来了。

“既如此,我们……”

这密室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这个玉盒,偏偏这玉盒邪门得很除了公仪澈谁也碰不得,秦衣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先不管这个玉盒,解决别的要事再说,结果下一秒,他就目次欲裂地看到沐言祖已经大刺刺地拿起石柱上的玉盒打开了……

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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