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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自成攻占洛阳后,逼近襄阳的张献忠听闻此事大惊。张献忠原本以为自己在起义军中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没想到李自成竟然先一步攻下了洛阳,这让他感到极大的威胁和不安。
在李自成离开洛阳的前几天,张献忠正好在湖北当阳。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他派人四处打探,最终找到了几个从河南逃难出来的人。这些难民衣衫褴褛,疲惫不堪,但眼中却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张献忠亲自审问了他们,得知了李自成现在的实力和行动。
“李自成现在麾下有十几万兵力,洛阳已经被他占领了。”一个难民颤抖着说道,脸上带着敬畏的神情。
“他杀了福王,没收的银子多到连他的算术水平都不知道是多少了。”另一个难民补充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羡慕。
“李自成一天之内给洛阳的老百姓发了几十万两银子,男女老少都嗷嗷叫着感激涕零。”第三个难民激动地说,“我们跟着闯王,吃大户抢劫给穷人,给口吃的就已经很好了,没想到他还比赛发钱,真是想不到啊!”
张献忠听着这些难民的描述,心中五味杂陈。他意识到,李自成不仅在军事上取得了巨大的胜利,还在民心上赢得了广泛的支持。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动,风头将完全被李自成占据。
“都是这个姓杨的放不过我,才让李自成抢在我前头破了大城。”张献忠咬牙切齿地说道,张献忠口中说的是明廷的督师杨嗣昌。
杨嗣昌对张献忠的追捕一直紧锣密鼓,使得张献忠不得不东躲西藏,错过了许多机会。
“我们必须尽快破了襄阳,否则风头都被李自成占了。”张献忠坚定地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他决定立即调整战略,集中兵力攻打襄阳,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胜利,以挽回自己的声誉和地位。
张献忠的将领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知道,这次行动不仅关系到襄阳的得失,更关系到整个起义军的士气和未来。大家的心情都非常紧张,但也充满了斗志。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准备进攻襄阳!”张献忠一声令下,整个营地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迅速集结,准备武器装备,士气高涨。
与此同时,张献忠还派出了多路人马,前往周边的乡村和城镇,宣传李自成的暴行和自己的正义之举,试图赢得更多民众的支持。他希望通过这些手段,削弱李自成的影响力,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盟友。
张献忠深知,这场与李自成的较量不仅仅是军事上的对抗,更是民心上的争夺。只有在这两个方面都取得优势,才能真正成为起义军的领袖,实现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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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杀了福王,缴获了巨额财富,而且还直接有明朝副将投降,这让张献忠嫉妒不已。张献忠坐在营帐中,眉头紧锁,心情异常沉重。他反复思索着李自成的种种举动,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李自成,你小子竟然打下了洛阳,还杀了福王,……”张献忠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他深知,这些成就不仅极大地增强了李自成的实力,更让他在起义军中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张献忠越想越生气,他最生气的就是杨嗣昌了。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杨嗣昌这个没眼光的家伙搞砸的。当初洪承畴、孙传庭一直追着李自成打,让李自成天天被追杀,一点发展的机会都没有。而杨嗣昌却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自己身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对大明朝的威胁比李自成更大吗?
“真是亏大了,气得我想骂娘!”张献忠拍案而起,怒不可遏。他觉得杨嗣昌完全是在瞎指挥,不仅没有抓住真正的敌人,反而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他感到极度的不满和愤怒。
“洪承畴、孙传庭那些人,一直追着李自成打,让他无处可逃。而杨嗣昌却盯着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比李自成更有威胁?”张献忠愤愤不平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怨气。
张献忠的将领们见他如此愤怒,都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他的指示。张献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坚定地说道:“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李自成已经占据了洛阳,我们必须迅速行动,拿下襄阳,以示我们的实力。”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准备进攻襄阳!”张献忠一声令下,整个营地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迅速集结,准备武器装备,士气高涨。
张献忠还决定,一旦攻下襄阳,就要直接砍了就藩襄阳的襄王。他要让襄王以叛逆罪名被崇祯皇帝治罪,以此来展示自己的决心和实力。“我要让崇祯知道,我张献忠不是好惹的,谁敢轻视我,我就让他付出代价!”张献忠心中暗自思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随着命令的下达,张献忠的军队开始有序地向襄阳进发。沿途,张献忠还派出多路人马,前往周边的乡村和城镇,宣传自己的正义之举,试图赢得更多民众的支持。他希望通过这些手段,削弱李自成的影响力,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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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献忠连夜疾驰二百里,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深知这次行动的成功与否,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张献忠精心挑选了部下刘星秀,让他带领二十八个精锐骑兵假扮明军,利用缴获来的杨嗣昌亲笔签署的文书和令牌,以前线催饷银为名,混入襄阳城。
夜色如墨,刘星秀和他的二十八个骑兵换上了明军的制服,每个人都显得精神抖擞。他们手持缴获的文书和令牌,小心翼翼地接近襄阳城。城门守卫看到这一小队全副武装的明军骑兵,虽然有些惊讶,但并未产生怀疑。毕竟,前线催饷银已经成了常态,而且这些骑兵不仅有正规的文书和令箭,还显得非常专业。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深夜前来?”守城的明军士兵问道。
刘星秀镇定自若地回答:“我们是杨大人派来的,前线急需饷银,特来催促。这里有杨大人的亲笔文书和令牌,请查验。”说着,他递上了文书和令牌。
守城士兵接过文书和令牌,仔细查验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便放下了戒备:“既然有杨大人的文书,那你们可以进城了。请随我来。”
刘星秀等人顺利进入了襄阳城,他们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是按照计划,先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刘星秀迅速与城内的内应联系,确保一切按计划进行。
第二天清晨,襄阳城内一片宁静。街道两旁的店铺开始陆续开门营业,早市上的小贩们忙碌地摆摊设点。刘星秀等人穿着明军的制服,混在人群中,观察着城内的动静。他们注意到,城内的守备力量确实如张献忠所料,相当薄弱。许多士兵显得懒散,甚至有些在街边打盹。
刘星秀一行人来到了襄阳府衙,找到了监军张克俭。张克俭看到这些明军骑兵,丝毫没有怀疑,反而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几位辛苦了,杨大人派你们来催饷银,我们一定会尽快准备好。不过,目前襄阳留守的士兵不足,外面还有张献忠的部队,押送饷银的钱粮不安全,不如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几天,等局势稳定后再返回前线如何?”张克俭客气地说道。
刘星秀点头应允,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拖延时间,以便张献忠的大部队能够顺利接近襄阳城。
张克俭安排刘星秀等人在府衙的一间客房休息,并派人去筹备饷银。刘星秀利用这段时间,再次与内应进行了详细的沟通,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
正月初四,张献忠率领主力部队朝襄阳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城外炮火连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城内的刘星秀等人见时机已到,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在混乱中悄悄来到城门,迅速打开了城门,迎接张献忠的大军进入城内。
守城的明军猝不及防,很快就被农民军击溃。张克俭见势不妙,急忙组织人手抵抗,但为时已晚。他试图从府衙后门逃跑,但刚一出门,就发现街道上已经布满了农民军的士兵。四周的房屋和商铺被战火波及,烟雾弥漫,火光冲天。
张克俭心知不妙,转身跑回府衙,试图寻找其他出路。然而,府衙的大门已经被农民军控制,他无处可逃。最终,张克俭在府衙的一间密室中被农民军找到,当场被杀。
襄阳城就这样在一夜之间失守,张献忠的计划取得了圆满成功。他站在城楼上,俯瞰着这座刚刚落入手中的城市,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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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率领农民军攻破襄阳城后,迅速控制了全城。他派人抓来了襄阳就藩的襄王朱翊铭,将其带到自己的营帐中。营帐内布置得颇为简陋,但依然透出一股威严之气。张献忠坐在主位上,身旁站着几名亲信将领,气氛显得紧张而严肃。
张献忠看着被押进来的襄王朱翊铭,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襄王面前,和颜悦色地敬了一杯酒,语气慈祥地说:“襄王,您在民间的名声还算不错,比那臭名昭著的福王要好得多。因此,我决定给您优待。我恨透了杨嗣昌,听说崇祯这个昏君非常宠爱杨嗣昌。现在,除了削藩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罪名能收拾杨嗣昌了。所以,就劳烦王爷您努力一把,敬了这杯酒,然后把您脖子上的脑袋留下吧。”
襄王朱翊铭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颤声道:“张将军,您这是何苦呢?我愿意交出所有财富,只求您饶我一命。”
张献忠冷冷一笑,继续说道:“王爷,您听不懂我的意思吗?贼娘的,你听得懂人话装什么孙子,给老子喝了,马德批的!不准犹豫,喝光。这都是粮食的精华。”
朱翊铭看到张献忠的眼神中透出的冷酷,知道反抗无济于事,只得颤抖着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张献忠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部下将朱翊铭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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