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人太年轻总会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当我还在想着自己怎么成为以后班级里的故事大王时,可随之而来的命运也在悄悄改变。我单纯的以为它只是一本故事合集时,而它却慢慢的将我的人生向着原本不应该发展的方向引导。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后悔的机会!
第二天开学,依然是我老爹送我去的学校,因为是高中,我们家虽然说不是很远,但因为晚上要上课,所以还是选择了住寝室。老师安排好以后,我和我老爹下午就风风火火的回家搬东西,但他最后只能给我送到寝室楼下的大门口,因为一个长得有些猥琐的老大爷不让他进,宿舍只能学生出入。
我老爹看着我:“这可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这下要你自己拿进去。”
然后给我掏了两百块钱后就开车跑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车屁股,心里一阵无语,然后又转身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心里一阵孤独。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如今已是中午,自己要慢慢一个人开始面对新的学习旅程了。
其实如今回头想想,这其实也是人生开始慢慢蜕变的时候,虽然最后我没考上什么好大学,当了大学里的混子,但是回头想想当时的时间和命运给了我们很多的机会,可我们都从来没有好好尊重过它们俩,直到后来回头想明白才发现,那样日子永远都不会在有了。未来只会想着怎么去赚钱,怎么让自己过的比别人好,根本就没有能让你停下来休息的机会!
书归正题,我对着自己的寝室走去,一楼的办公室里躺着个又黑又胖的肥婆,烫着一头泡面卷的发型,还画着非常浓的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你好老师,你知道088寝室在哪儿吗?”
这肥婆虽然长得挺丑,但人却很热情,只见她见我问她,于是立马走过来问我:“小同学,你是今年的新生吧,我是管宿舍的,我带你去!”
随后示意我跟着她,她在前面给我带路。肥婆不但妆画得丑,而且人还喷了很浓的香水,但即使这样也没能掩盖住她身上的狐臭。身后的我只好默默的承受着,也许这就是寝室生活的第一道熏陶把。
走了没一会,到了一个门口,她将门打开后告诉我:“就是这了!”
可能我来的比较早,寝室里一个人都还没有,可也没有人收拾。打眼望去,眼前的寝室里已经有了些许灰尘,我找了一个上铺的位置。因为我不怎么喜欢下铺的床位,因为下铺床位大家经常走动,隐私性不是很好。
我也没有其他要求,反正就将就着过吧!铺好自己的床,然后摆好自己的东西后就拿出我二爷给我的书看了起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门口的走廊上有人对着我们寝室门口走来,因为我并没有关门,于是我躺在床上透过打开的门缝看去。
宿管大妈走在前面,和开始带领我一样又带了两个人走了过来。见有人走过来了,于是我放下手里的书,而这两个人果然和我是一个寝室。宿管交代了后便离开,两个哥们和我打了声招呼后就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中学时候的宿舍人比较多,一个宿舍里住了八个人,这便导致了一个人会影响一堆人的局面,要不被极个别的优秀生把成绩带好,要不就被一个成绩差的全部带偏。而当时我们高中宿舍里都是一些乌合之众,八个人里面有七个都不是啥好东西,我以为我能逃过一劫,但最后还是被这群坑货给带偏了,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我不在有那么孤僻和腼腆的性格。
夜晚……可能是十点快十一点的原因,原本安静的宿舍楼开始热闹了起来,说话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们寝室的所有人也都慢慢到齐,也许是因为才开学,大家都还有些陌生,所以都很客气。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都不是啥好人,只是看谁先暴露原型而已。
我也没啥兴趣,于是就拿着手机看我前几天在家下载好的电视,还好哥们我有先见之明,知道这破学校没无线网,在家提前把电视下载好了。
时间很快,除了刚开学新鲜了几天,后面全是日复一日的学习,比起小学初中,高中学校的压力就好比工厂上下班一样。一个是为了每个月工厂的钱,而另外一个是为了将来不用进厂或者去工地打工。其实有时候让人感到非常迷惑,进厂或者上工地似乎成为了一种贬低的词语,可人们似乎又不能脱离这两种职业。
那时候哪里会去想这些,或者明白这些东西,成天只想着怎么好玩去了。
每日在学校教室里总是那么枯燥,唯一让人期待的就是中午饭点,晚上放学,以及周末放假!
经过了两年的苦苦煎熬,哥们我终于倒下了,在一次大病了一场,让我在医院躺了差不多两个星期。而且中途发生一件很怪的事情,确切的来说不是一件事情,是我的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2014年七月中旬,当时是高二的下半学期,当时接近考试,而我恰巧不巧的就生病了,直接错过当时的考试。我记得当时是一个下午非常热,我和寝室里的几个哥们没去上晚自习,去操场打了几个小时篮球,结果回去后就发现头痛的厉害,人的身体也很沉重。全身的肌肉跟散了架一样,好似被车撞了,没有不酸不疼的地方。
寝室的哥们李强见我情况不对,还好及时送我去了医院,后来他跟我讲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很激动:“你小子当时真吓人,说抽过去就抽过去,我还以为你嘎了!”
我开始只记得李强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我感觉头特别昏,然后控制不住的就没有了意识,可当我有意识的醒来以后,我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周围的所有事物既模糊又清晰,清晰的是周围的景物,而模糊的是我看不清周围人的脸。即使我不管怎么去认真观察,但脸的模样我始终看不清,能看到的只有依稀的轮廓。
我身处一座古老的城墙外,周围有好多来往的行人跟卖货的小摊贩,各种叫卖讨论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回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面前是一座很高很老的城墙楼,而楼上的牌匾写着三个大字我不怎么认识,而我身后是一条很长很宽的桥,桥上还有很多来往的人。
我感觉这里的环境有些奇怪,天上没有太阳,却有晚霞的霞光,云也不是白色,而且一种泼墨画般的墨黑色。要是在仔细一点看,天空好似假的一样,根本就不像真正的天空,而像一副画,有些不怎么灵动的抽象涂鸦。可奇怪的是,即使这样周围也没见得天黑,周围的事物自然看的很清晰,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正在因为周围的环境事物感到不合理的时候,我身边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扭头向他望了过去。这哥们个头和我差不多,一米七八的样子,一脸堆笑的和我打招呼道:“蒲正清,终于找…找到你了!”
我看着这哥们一脸黑得出奇,就跟灶坑里刨出来的一样,而且还有点结巴,于是我有些迷茫的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这是什么地方?”
大黑脸自我介绍道:“我叫范彪。前面是一步少,桥对面叫半步多。”
呃~这地名真牛,还不如不取,我看着范彪这五大三粗的大黑个儿,于是就问他:“这里离川南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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