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提前知晓灵根属性又如何,他的父亲早已为他备好了一切,在超过父亲之前,他已经什么都不缺了

所以,邹逸安其实蛮好奇侯建军能够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当然他对这步闲棋也没太上心就是了。

……

“缘子,怎么办,拿大枪输给了长剑,我是不是成笑话了?”

武馆某个杂物堆,侯子君苦笑一声。

“这可能不是个疑问句。”纪缘盯着侯子君的鼻尖,他只感觉上面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说好的单剑破枪,结果还是让你这个小baby给坑到了。

“老实交代!在台上的时候,你到底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侯子君咬牙切齿的看着纪缘,他回想起自己台上的种种举动,简直诡异得和中了邪似的。

纪缘思考了一下,认真答道:“可能是你昨天晚上打飞机打多了?”

“放屁!”侯子君反驳道:

“老子就算弹尽粮绝了,也不可能被长剑单手荡开大枪,那可是大枪,快十斤重了,十斤啊!这是单手拦得住的?!”

“我天生神力啊~”纪缘耸肩摊手。

“哈哈,你怎么不说你有天生异象,马上就要继承皇位了呢?”侯子君气极反笑,他的脸蛋也红扑扑起来,像个可爱的猴屁股。

纪缘当即惊讶道:“唉呀,居然被你发现了。”

“……”

“放心,我不会忘记你今天的牺牲的,等我以后当了皇帝,我就封你为大将军!”

“!……”

“不满足?那丞相之位也是你的了。”

“!!……”

“有点贪心啊,但御史大夫不可能再给你了,毕竟一品的治国三公不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吧,所以就只能……”

“滚犊子!”

还不等纪缘说完,侯子君就怒不可遏,将其逐出了两人的卧室。

嗯,就是那间杂物房。

“咚!”

房门紧闭,纪缘也恢复了正常。

没有狡黠,没有冷傲,只剩下眉宇间的丝缕哀伤。

不过在此刻,他的哀伤比之往常要少了些许。

于纪缘的脑海之中,一个小本本被徐徐翻开。

“嗯……让我找找……侯子君……有了。”

“108次,半夜打飞机扰人清梦……这次看在你牺牲太大的份上,就给你一笔勾销了。”

这么想着,纪缘的脑海中还真就浮现起一支笔,将那对应的一行字划去。

“给不给结余呢?毕竟猴子这下确实丢脸丢得有点大……”

“算了,我本也没打算让他当对手的。猴子啊,还是那句话,你要怪就怪你爸,谁叫你们父子俩‘父慈子孝’呢~”

纪缘回想起在侯馆主房间里的时候。

侯馆主收下了红包。

“馆主,就劳烦你陪小辈演场戏了。”

“元……不是,缘啊。你的对手,我另有安排。”

“馆主,单剑破枪非易事,对上其他人我怕把控不好尺度。我输了事小,要是毁了别人声誉可就罪过了。”

“没事,随便毁,我还怕你毁不了呢!”

回忆结束,纪缘合上自己的小本本,将其放回了记忆深处。

而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看向那更深处。

在那里,只记着一行血字。

“以叛徒血,祭奠西陵满城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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