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愚三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少了愚二的“反转乾坤炒”,他的“耐心炖肉”成为了糊涂人餐桌上的新宠。倘若愚大的“糊涂面”消失,那我的炖肉岂非更受欢迎,一念至此,愚三心中恶念顿生,。愚大今年三十一岁,宽脸厚唇,虎背熊腰,身高近八尺,但人品忠厚,平日里除去做面,就躺在自己的那张宝床上,沉浸于自己的小世界里,对外界的纷扰全然不感兴趣。

此刻正值丑时,万籁俱寂。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反复浮现出一个女子的倩影,这女子并非他人,竟是李瞎子相好王翠花。在愚夫国,婚姻的概念模糊不清,只要男女二人两心相悦,便可携手同行。王翠花生性放荡,上至五十岁的老汉,下至十几岁的少年,都与她有染。她育有一男一女,然而,关于他们父亲的身份,则如同迷雾一般,未有定论。而这一现象,在愚夫国这一独特社群中并非个例,类似的情形实属常见。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在深夜的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屋内的愚大为之一怔,忙翻身坐起,口中问,“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大哥,我是你的兄弟愚三。”门外人应道。

虽然兄弟二人所住只有一墙之隔,但平日里各自忙碌,交集不多,愚三的来访让愚大颇感意外。他迅速整理好衣衫,走下床。“快进来吧。”他边说边拉开门栓。

进门前,愚三左顾右盼,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注意到这夜半的行动,而后才迅速步入屋内。愚大见状,心中疑惑更甚,连忙将门轻轻掩上。“三弟出什么事了?”

“翠花让我来叫你,她说在后山蠢蠢玉洞等你,问你要不要去?”愚三说话时声音压得很低,好像生怕被人听了去。

“此话当真?”愚大声音急促问。

“千真万确。”愚三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件粉色肚兜,递过去,“此为信物,请大哥收好。”

“翠花,翠花,她终究对我有情。”愚大如梦呓般喃喃自语,伸手接过粉兜,轻举至鼻尖,深深一吸,不由眉头紧锁,一股不属于闺房的乡土气息——牛粪味,窜入鼻腔,打破了他对这幽会前奏的浪漫幻想。

“大哥,你怎么了?”愚三见他神色有异,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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