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呆头鹅洞的静谧夜晚,愚锤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的思绪如潮水般涌现,脑海中反复浮现着春草在落日余晖下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以及她嘴角那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春草,春草......”这两个在他心中反复回响,如同一首悠长的旋律,令他魂牵梦萦。晨曦初现,愚锤子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心中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他穿过村中简陋的木屋群,脚步匆匆,直到一栋略显宏伟的屋舍前收住脚步。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轻轻敲响了那扇门。门缓缓开启,春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你为何而来?”

“春草,我...”愚锤子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话语卡在了舌尖。

屋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是谁在门外?”春草迅速回答:“富贵,是铁匠愚锤子,他说来取猴娃的衣服。”她一边撒谎,一边用眼神示意愚锤子尽快离开。

愚锤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愣了片刻,最终还是默默转身离去。回到铁匠铺,他抓起沉重的铁锤,用力地砸向铁砧,一次又一次,那沉闷的撞击声仿佛在倾诉着他内心深处的痛苦。

“愚锤子,大清早的,你在做什么?”邻居家传来了不满的责问。但愚锤子充耳不闻,他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单调而有力的节奏中,一遍遍地呼唤着春草的名字,仿佛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阴霾。

不少的糊涂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吵醒,纷纷围拢过来。“愚锤子又在想念春草了。”愚青蛙调侃道。

“真是个痴情人。”农夫大壮附和着。

“可惜,春草是瞎子的妻子。”有人惋惜道。

“锤子,别白费力气了,即便你将锤子敲断,也未必能打动春草的心。”众人的议论如潮水般袭来,愚锤子的心愈发沉重。

突然,他发出一声嘶吼,丢下手中的锤子,转身奔出铁匠铺。愚青蛙惊呼:“锤子疯了,他真的疯了!”

消息如野火燎原,不到半日,愚夫国的每个角落都传开了愚锤子因思念春草而陷入疯狂的消息。这流言蜚语也传至李瞎子耳中,他冷哼一声:“癞蛤蟆怎想吃天鹅肉!”

一连三日,愚锤子未曾归返呆头鹅洞,毛孩内心焦急,又因无法言语,只能通过夸张的动作与吱吱呀呀的叫声表达自己的忧虑,引来周遭好奇的目光。“她也陷入疯癫了吗?”愚石头蹙眉低语。

“或许是饥饿所致?”有人揣测。

“请勿胡乱猜测,她正担忧愚锤子的安危。”春草适时出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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