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万员外也是自己开门放贼进屋。

只不过放进屋的不仅是贼,还是个刽子手。

看来万辰说的,一直想让他死的人,便是他爹?

“没了?”白岁安问。

翁来摇头:“没了,真没了。”

“你还没说你们那些药材用来干嘛呢。”白岁安不紧不慢道。

“还能干嘛,自然是有人病了,要吃药啊。”

白岁安皮笑肉不笑:“那病的人还真不少啊。”

“是啊。”

“真的不是拿来研制那种什么,令人无意间全身瘫痪而亡的毒药吗?”

翁来瞳孔一缩,这还怎么装?对方把药效都说出来了!

这明摆着是什么都知道了啊!

“什么时候动手?”白岁安问。

“我不知道啊。”

翁来浑身发抖,内心无比慌乱。

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说,怕是回去之后也要被当做叛徒来处理了。

到底是谁透露了这么多消息!

“每次你都说不知道,每次再问你,你又能说出些什么,我该怎么信你?”

白岁安不知从哪拿到了一把匕首,刀尖朝下。

从头开始,慢慢往下移,最后停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

她问:“试试我的刀锋不锋利?”

“别!”翁来用手挡住,慌张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全部都说出来了!”

他的身体和声音一同发抖,似笑非笑的狐狸面具宛若从阴间出来索命的厉鬼,随时能让他走向死亡。

面具的主人玩心很大,刀尖刺在了翁来的手背上,只造成一道小小的伤口。

白岁安停下动作,歪着脑袋问:“真的没有其他消息了吗?我还想知道更多呢。”

人的表皮总是顽强又脆弱,一个小口子便会开始渗血,而再大的口子也会慢慢愈合。

刀刃又往下了一分。

翁来疼得龇牙咧嘴,他感觉,如果自己不说些对方想听的话,白岁安随时可能刺穿他的双手,再割了他的命根子啊!

“哥,大哥!停下来,我说!”翁来再一次求饶。

白岁安没有把匕首拔出来,仍由它浸润在新鲜的血流中。

“那你说说看。”

“据点我是真的不知道!毒药也是和你说的一样,动手的时间,是,实在太后的寿辰上,要带兵直逼皇宫,拥殿下上位。”

“你们都没有找到皇女,怎么让她上位?”白岁安问。

“我……”翁来与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对视,犹豫了一会儿。

在白岁安又一次把匕首往下刺了一分后,他顶着一身冷汗,道:“有昌王在,他会暂坐王位,等殿下回来……”

“就永绝后患。”白岁安自然接话。

“什么?”翁来疑惑。

白岁安将匕首拔出来,在翁来的夜行衣上擦干净,道:“谁告诉你恭昌是忠臣了?”

翁来忘了疼痛,木讷道:“他是亲王,是先王的胞弟,他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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