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的愧疚和怜悯一次两次有用,次数再多,就麻木了。

最严重的一次贺寒声高烧四十一度。

如果不是管家发现的及时,贺寒声不死也残了。

贺爷爷知道真相后,果断的把贺寒声接到了自己的身边抚养。

那个时候的贺寒声已经八岁了,懂事了,记忆深刻。

他知道自己只是母亲用来拿捏父亲的工具。

而在花心的父亲面前,他虽然是唯一的孩子,但是他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

在爷爷那里,他是被给予厚望的继承人。

从小,没爱,并且承受各种压力和负担。

所以成就了他现在凉薄的性格。

感情在他这里,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不曾被爱,也没有爱过别人。

他为什么会对许星染特殊?

因为,只有许星染,无条件的爱着他。

爱着他这个人。

钱,他已经有了。

地位,也无可撼动。

他未来的妻子,他会选一个爱他的,满眼都是他的人。

而不是商业联姻。

在他眼里,许星染确实很爱他。

围着他转,温柔呵护,小心翼翼的试探,无微不至的照顾,满心满眼的爱意。

他很受用。

许星染爱他,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

为了得到他,给他下药,也很正常。

只不过他不生气。

甚至顺其自然。

许星染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让推进了两人的关系,是好事。

下药的事,就这样轻拿轻放。

但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那药,不是她下的。

他不需要了解许星染,也不想费心思去哄许星染,更加不会去考虑她的心情。

他只是需要她无微不至的爱。

现在,他看着许星染那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抗拒的眸子。

心口处隐隐传来了刺痛。

还有她的那句“爱错了人,她认”。

所以,她后悔了,收回了自己的爱意。

上了车,贺寒声说:“昨天没陪你吃饭,今天去吧。”

“嗯。”

许星染漫不经心的应着。

然后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贺寒声瞥到了“言清学长”。

“喂,学长。”

“好,我马上来。”

许星染挂了电话,对贺寒声说:“我学校有事,我去一趟学校,你自己去吃吧!”

说着她就要下车。

贺寒声抓住了她的手,眉头拧起。

“他很重要?”

许星染皱眉。

“你有病吧?是跟我学业有关的事,我可不想再延毕了。”

贺寒声听到了“延毕”,下意识的松开了她的手。

她是因为给他挡了一刀才会休学一年,所以延毕。

不然现在她已经毕业了。

而不是苦哈哈的开始补大四的课程。

他迟疑,犹豫。

许星染却走的毫不留情。

几乎是她刚松开她的手,她就打开车门跑了,然后在路边随便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全程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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