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装吧你,他静静看她表演。
两人心知肚明的对视恰到好处,千洛儿瞧他声色不动,便羞喜同存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我向来是喜欢她的,自然要匆匆避开她这副怪模样,果断立刻把盘中肉端进里屋,用防尘罩盖住护好。不过,就算我不躲,她其实也看不出来。
毕竟她的心思从来就不搁我身上,要么忙着赚钱,要么忙着学艺,不然就是找我蹭课,缠着我教她课上老师教的东西。
她之前没上户口,没有学位,自然进不去学堂,偷听几回被赶走后,就跟我达成交易了,记得那时交易的内容是:
【我教她认字,她陪我去玩】
就楼下老榕树那一圈地,几年前来了个说书的,时不时站那编故事。只要听众自带板凳,甭管是编衣晒果,还是玩泥捉蚁,基本上都能容纳,比我自己一个人待单元楼里闷头闷脑学要透气多了。
“喂,千小洛,走啦。你还站阳台那看什么,下去玩!”
六七岁的年纪,偶尔也是要正儿八经地玩一遭的,但基本功不能落下,得扎实练。
主要是习惯了,手上不捣腾点啥,就总觉哪儿不对劲。
陆虎拎个大脸盆,侧身子顶开大铁门,眼神示意千洛儿帮忙。小女孩一溜烟跑过来,一手拿面粉,一手拿烧杯,从门缝中挤出去。
只听“嘭”一声轻响,整座小楼从上到下,一路上都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也是真的要命。
她那双新鞋在阴影中闪闪发光,一边闪,一边默背全文,堪称现代版紧箍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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