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界的一座宫殿中,天帝和月老正在对弈。
宫殿的四周环绕着云雾,宛如仙境一般。
宫殿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墙壁上刻着精美的图案,展现出天界的神秘和庄严。
宫殿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棋盘,棋盘上的棋子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天帝和月老坐在棋盘两侧,他们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帝君,你又要输了。”月老露出了狡诈的神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棋子,嘴角微微上扬。
天帝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棋盘,思考着下一步的走法。
他的目光落在月老身上,仿佛在探究他心中的想法。
月老看着天帝,心中暗自好笑。
他知道天帝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但是在感情方面却非常迟钝。
他决定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地捉弄一下天帝。
“呵,活该你单身,你没发现小家伙已经察觉到了异常了么?”
月老说着,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天帝微微一愣,他抬起头,看着月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不明白月老在说什么。
月老看着天帝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
他拇指挑起酒壶,直接往嘴上凑。
一股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一根无形的丝线从他的脚踝穿了过去,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而绳子的那一端被天帝悄咪咪的缠绕在手指上。
天帝心里乐开了花,“这下你逃不掉了吧,月宝贝,你只能是我的。”
“月儿,你喝多了,孤扶你回殿里休息。”
“怎么可能,我千杯不倒。”喝醉的人儿已经喝得找不到北,紧紧的扒拉着男人,说着酒话。
男人公主抱起月老大步流星返回寝室。寝室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床榻上的被褥柔软而舒适。
男人轻轻地将月老放在床上,看着他醉眼朦胧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怜爱。
“呵,一杯倒可是孤为你专门调制的,你不倒,咱们猴年马月才能凑到一起。”男人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月老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男人轻轻地抚摸着月老的脸庞,感受着他的温度。
窗外,月色如水,洒在宫殿的屋顶上,仿佛给整个宫殿披上了一层银纱。
原本必输无疑的棋局,骤然变了另一副模样。
一名身着红衣的男子坐在石桌前,看着眼前的棋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轻轻摇着扇子,仿佛对这场棋局感到无聊至极。
就在这时,一个孩童般的少年突然出现在男子身旁。
他怀里抱着一只火红的狐狸仔,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少年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爹爹,你说天帝伯伯这么大了,怎么还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男子微微一笑,摸了摸少年的头,解释道:“他啊,可不是单纯地玩游戏,而是在为自己谋取一些福利呢。任何莺莺燕燕在画画面前,都比不上我在他身边待一天。”
少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又问:“爹爹,那娘亲和子仁叔叔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我们已经等了好久好久啦!”
男子安慰道:“快了,东岳的神形早已凝聚,画画为他积累了足够的功德,也算是对得起他当年舍弃了五百年的修为来抵命。”
少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喜悦。
然后,他转头看向男子,提议道:“爹爹,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去桃树林看看吧。那里的桃子应该都熟透了,我们可以多摘一些送去地府给那小鬼头尝尝鲜。”
男子欣然同意,带着少年飞升向穷桑桃树林。
一周的综艺节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苏子画与时逾白就这么拉拉扯扯地完成了所有的任务。主创们告别了直播间,纷纷奔赴下个场地。
然而,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时逾白经常偷偷地约苏子画去看画展、看电影。
每次出门前,两人都要精心打扮一番,戴上帽子和口罩,尽量避免被人认出。
每当他们躲在人群中,苏子画的心中都会涌起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喜欢这种和时逾白一起偷偷摸摸的时光,仿佛他们是两个普通的恋人,享受着平凡而又珍贵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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