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清见状什么火都没了“你呀!”两个人缩在书房里完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挂坠。

贺平野则书信一封告知自己父亲顾楚仁的情况,而那边的顾侧夫在重刑之下,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

在贺老爷与贺平野的双重配合下,贺府只有一个去找男人偷情未遂,逃跑中无意间溺水而亡的侧夫。

贺母知道此事只觉得晦气恶心,即使以前再怎么宠爱他,如今听到这件事立马翻脸不认人,并让下人直接扔到乱葬岗。

还让人带口信给贺平野,不要管顾楚仁的事情,让他自生自灭。

贺老爷处理此事时,有一瞬间被妻子的薄凉而惊到了。

但这种情绪转瞬即逝,他也老了,儿子如今不论是身份地位,妻子,还有孙子都有了。

比他老子幸福多了,这就够了。

而顾楚仁则被贺平野扔到了好男风的馆子里,武功被废,舌头也被割了,双手残疾。

让他在最低贱的地方过着生死不如的日子,这比让他死更为恐怖,并且命人看着让他不准自杀。

而南宫寒自从得了这个挂坠后,便将旧的珍藏起来,并且开始炫耀。

这不用膳时,瑾穆为了逗婉儿开心,说了一些商行的趣事。

结果这货站起来,手指绕着挂坠显摆“商行里的宝贝再多,本王最爱的也只有今日下午婉儿给我亲手编织的挂坠。”

许婉清吃到嘴里的香酥鸭瞬间不香了,抚额无奈。

明明瑾穆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商行货物宝贝的词,硬生生被南宫寒给找出话茬来炫耀挂坠。

她都能想象接下来是什么修罗场了!

果不其然瑾穆委屈的看着她“婉儿,没关系的,我的挂坠虽然破了还能再坚持坚持。”

听听,这话讲的,许婉清莫名的心虚起来,南宫寒还在一旁拱火“婉儿今个承诺了只给我一个人做。”

许婉清此时此刻很想将南宫寒的嘴巴塞起来,身上炙热的目光都能将自己煮熟。

墨铉云淡风轻的盛了一碗汤,递给婉儿,目光缱绻“婉儿忙了一下午,喝点汤补一补。”

许婉清差点就信了,墨铉看似不在意,只是你那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太强烈了,她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贺平野大概是知道南宫寒为团团做的事情了,按照以前他早就开始唱反调了,如今默不作声,深邃的目光看着婉儿“你高兴就好。”

别以为她没有看到贺平野眼神中隐藏的一丝期待。

许婉清喝汤的时候感觉如芒在背,与墨铉回到房间。

夜色正浓,床榻之间,粗喘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许婉清感觉到墨铉故意磨蹭,挑逗着。

不似以往那样直接,她双眼迷离,娇忍难耐,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了他想听的话“我明天给做一个只有你才有的礼物,可以了吧。”

墨铉早就忍耐不住了,额头的汗水浸湿了他发丝,性感的胸膛之上泛着一层汗水,格外的迷人。

他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通过自己的手段达到了目的,闷骚至极。

舒服的溢出一丝低吟,动作越发凶猛,直至许婉清累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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