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殿堂有点距离的树林里,四周被奇怪会发光的水珠点亮,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丢了东西就走·爱坑朽木门·李·洗天歪在石桌上大口大口喝着酒,结果自己喝趴了满脸潮红,正一脸严肃?正经?的坐在哪儿看自己手中的瓷杯内。
踏着枯叶,秦封冰终于找到了他。
“师父。”乖巧站在一边。
“嗯。”醉酒·发酒疯·乖巧·李·洗天依旧一脸严肃?正经?的看着手中的瓷杯。
盯着这样的师父许久,确认了李洗天已经喝醉了,秦封冰几步走到李洗天的面前,从储物袋里拿出个精致的盒子,轻轻放在桌子上打开,淡淡的药香,蹲下回身用右手手指挖了点,左手扶着李洗天的背拉开了李洗天的衣领,衣领敞开到锁骨,露出他脖子上一圈的红点。
叹了口气,他这师父知道不能穿这种衣服为什么却还偏要穿。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李洗天温热的脖子,惹得李洗天皱着眉头往后仰,但依旧严肃?正经?的盯着瓷杯,秦封冰一把扶住,专注的将脖子上的药膏一点点,顺时针涂抹抹匀了。
冰蓝的眼眸盯着李洗天的耳垂,干净的耳垂哪有个黑色的宝石,他记得师父走的时候没有这东西,也就是说是来到世间才弄的。
专注认真抹药五十年(确定?)的秦封冰忽然脑袋被拍了拍,瞬间僵硬了。
“别乱动。”醉醺醺的李洗天摸摸秦封冰的脑袋,揉乱了秦封冰的发,但眼睛依旧盯着瓷杯内。
“嗯。”乖巧·秦·封冰就这么蹲在哪儿,手依旧搭在李洗天的脖子上,感受李洗天脖颈经脉的跳动,另一只手扶着师父的腰。
“师父在看什么。”
“唔……这家伙还在挑衅看我,我要挑衅回去。”说着李洗天还摇了摇瓷杯,眼眸里满是恐怖的杀气盯瓷杯内。
秦封冰:?
凑过去瞧,只见杯子里酒水中只有他的倒影。
“……”
就这样,秦封冰笑着看李洗天一本正经的和自己的倒影过不去,对视,互瞪。
过了会儿,李洗天眼皮下垂,脑袋开始直点,但为了和自己的倒影分个胜负,一决高下,强撑着就是不闭上眼,谁先闭谁是……肯定不是我先闭!我怎么可能会输!渣渣!
秦封冰笑着包住李洗天拿酒杯的那只手,用气将酒杯里的酒水烧干。
李洗天见酒杯里没了人,勾起一个冷笑,得意的说到:“呵,渣渣,没用。”
你这样说自己的倒影真的好么?
斗完法,李洗天自己就松了手,趴在石桌上睡过去了。
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站了起来,为李洗天披上件外套,仰着脑袋看着黑蓝色夜空的繁星,星星像人的脉搏一般被白色的光强势的串联在一起,林子四周发着微光的水珠慢慢飘动着,良久。
“师父,你知道么,我也是你说的那个橘子啊,而且剥了我的就是你呢,可师父你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他呢喃着,低下头,慢慢俯下身,与李洗天很近,盯着李洗天的睡颜。
两人离的很近,秦封冰甚至看到李洗天脸上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两人的唇离的很近,呼吸交缠,就在他要吻上李洗天微启的唇时,他突然停下,留念着站直了身。
坐到李洗天旁边的石凳上,拿着个酒杯不断的摩擦,眼神不明的发呆。
算了算时间,秦封冰就拿着酒杯和空了的酒坛起身离开了。
他离开没多久,李洗天就醒了。
李洗天胳膊肘撑着头,用力的按了按太阳穴,喝多了的后遗症啊,真痛,半眯着眼茫然的发现自己可能是发了酒疯出了宴会。
李洗天:……
他好像,大概,应该,确实是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
啊,麻烦啊。
酒精让他的脑袋还有些浑,手摸着下巴,思考难题。
随后,他抬抬手,甩甩衣袖,石桌旁躲在已经黄了的梧桐树下半开的白色茶花悠悠的开了,淡色的青烟卷起,一抹像人一般的影子浮现,飘到李洗天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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