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李洗天垂着头,眯眼笑着说到。
那青烟向着另一个方向飘去,李洗天跟了上去,随着他的离开,石桌旁飘荡的水珠一个个碎去,那抹烟不时就停顿一下,似是在等他。
一路寒风都在刮着,半垂着眼眸。
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一是嗜酒,二就是张三娘终于了去了心结,离开了,以后酿一手好酒的人就要少了一个,算算卷轴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捏捏手。
到了可以看到宫殿的地方,那抹青烟停下,围着他转悠一圈。
“谢谢你。”
李洗天说完,那抹青烟就散了去,树下那朵白山茶也回到了半开半不开的样子,等待着正常的花期。
悄悄的找了个不显眼的席位,坐下。
刚好在比赛才艺,有几个人真站在大殿的中间,拿着毛笔在架子上的宣纸画着千山万水。
李洗天难得的起了兴趣,看看这人的画,看看那人的画,不时还在心里点评着。
生硬的生硬,生动了却又有些顶尖大家的影子,李洗天恼了。
他瞬间站起来,脑袋撕心裂肺的痛啊,但他像是没感觉到一般大步走到殿中间,拉开一个画战争的青年。
走上前去,你抽走他手中的画笔,撸起袖子,舌尖舔舔笔尖,笔尖瞬间就吸满了墨一般。
青年激动的说:“你干嘛啊!”
“走开,渣渣。”李洗天看都没看那青年一眼。
表情认真的在那青年画到一半的尸体堆的画上画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副画出炉了。
只见原本的尸体都被添了墨,模糊了空白的部分为天,天上一只大雁不断的飞翔,向后面城里报着战场的消息,一个侧影在沙场上,人们都觉得那是最后活下来的人,因为他的身影那样的单薄,那样的绝望,险胜的悲伤,痛苦,辉煌和希望从这幅画中弥漫出。
青年上前打算争辩,看到这画后就闭上了嘴,呆滞的一脸震惊的看着那画。
四周也安静了下来,都看着这壮烈的画不能合上嘴。
“雪色!你是那个雪色大大!”人群中突然想起一个男声。
随后一个穿着黑色袍子,拿着把折扇,高大俊秀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站直后,迅速的理了理自己的衣物,迈出第一步就平地摔了……迅速的爬了起来,迅速的整理仪容。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小碎步跑到李洗天的面前。
一脸娇羞说:“雪,雪色大大,我是你忠实的粉丝!”
“什么!那是雪色!那个雪色?!”某粉
“有可能,你看那笔画,与雪色的作品又异曲同工之像。”藏在人群中大佬。
“嗯,老夫看也像。”某国士。
“啊嘞,你们不觉得刚刚趴在地上的那人有点眼熟么。”某粉一号
“啊,雪色粉丝委员会的会长!老大!可恶!你居然抢先了!”某粉二号。
站在一旁的众人沸腾了!在遍布大陆所闻名的南枢画舫有那么几天,会有个神秘的人穿着兜帽服,送画或画册过去。
那些画无个不是笔墨华滋,浑然天成,厚实灵动,相映成趣。
且内容的多变让多少男女为之哭瞎了眼,笑出了声。
南枢画舫的人也曾想留过雪色,方法百出,但就是没看到雪色的真容,连雪色是男是女,多大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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