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尽管我绞尽脑汁也一夜猜不透同皇上吃饭时他所言那四个字的意思。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犹如中邪一般也不敢将只言片字诉说含珠听。她可是皇上和皇后之间爱情的守护者，若我作为第三者介入他们之间，含珠不打死我才怪！　　我也不会做那受人唾弃的小三！！！　　早知，昨晚当场就应该问清楚皇上是几个意思，都怪自己不敢发问以至于现在徒增烦恼。　　“聂清，你脸色那般苍白莫要吓我，当真无事？”　　“失眠而已，失眠而已；不要惊慌，不要害怕！”　　“你回屋补个眠如何？”　　“算了，还是让我躺这吧。”　　我背靠垫子躺在秋千吊椅上回绝含珠，而她只能作罢。不一会儿，含珠过来摇晃陷入昏睡中的我，说道。　　“聂清，皇后娘娘来了，你快起身迎接。”　　我睁开眼见皇后投来探究的目光，起身相迎道。　　“皇后娘娘，你来了呀！”　　“聂清姑娘昨夜未曾睡好？”　　“偶然失眠，今日稍有些精神不济。”　　“为何，可是居此深宫大院想家了？”　　皇后猜测，故而我顺着她的意直言。　　“颇为想念。”　　毕竟这里是我理解外的另一个世界，而且还是古代！　　我想家，却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　　“本宫方从皇上那知晓你并非此世上之人，故而特来关心于你。”　　“多谢皇后娘娘前来关心！”　　皇后拉着我的手让我同她坐在秋千吊椅上，我坐下之时顺带看了一眼含珠见她神色惶恐。　　“皇上言之，今后聂清姑娘可将皇宫当成家亦好与本宫之间多些相处增进感情，彼此可作为家人。”　　如此将皇宫当成家，皇上和皇后可作为我的依靠，瞬间我心情明朗。　　原来，昨夜皇上是有心耍我故而不把话说明白害我胡思乱想了一晚上。既然他是这个意思，对于他夫妻二人的示好我自然愿意接受。　　“皇上和皇后娘娘对我如此大恩，聂清感激不尽！”　　“往后，聂清姑娘可要时常来本宫宫中玩耍。”　　“好。”　　我自然乐意之极！　　之后，我与皇后闲聊犹如唠家常。她有心待我好，我让她直呼聂清以便拉近我与她之间的距离。皇后在此并未待多久，原因不过她思儿心切需照顾太子去。果然做了母亲的心思全然在孩子身上，我不禁摇头轻叹。　　“聂清，你作何叹息？”　　一旁，含珠作问我道。　　“我认为女人即便生了孩子还是要保持一点自己的空间，不然生活全被孩子占据了多无趣。”　　“这便是聂清你不同于此世上之人的思想？”　　言外之意，我果真来自异界。对于含珠的试探，我答道。　　“不管我来自哪里，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难道含珠你不认为如此吗？”　　不管哪个世上，似乎生了孩子的女人大多如此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生活被丈夫和孩子占据。想来，我是受不了这样子生活的。　　“我们女人出嫁从夫，遵守三从四德哪来自己的空间之说。何况，女人一旦有了与自己心爱之人所生的孩子自是会全心全意的照顾。聂清，你既非此世上之人，便不会明白皇后娘娘得之不易的幸福。如此亦能看出你与皇后娘娘之间，有无嫁人有无生过孩子的区别。或许，待聂清你日后嫁了人便不会如此想法了。”　　或许，等我日后嫁了人想法会改变。可作为这古代女人出嫁从夫，遵守三从四德的思想真是可悲。今后，我绝对要慢慢改变含珠脑子里固有的恶习想法。　　“含珠，你生活在宫中可有意中人？”　　我忽而转向其他话题，可见含珠有些反应不及。她呆愣片刻，方从我的话中明白过来。　　“不敢有。”　　“为何？”　　是真的没有还是不敢言说中意之人。　　“宫中生活需处处小心，我哪敢有其他奢望的念头。”　　“你刚刚说的头头是道，我原以为你有了意中人。”　　“此乃女儿家理应懂得的道理。”　　“错，此道理我不赞同。含珠，人的思想会根据环境和所处不同的人改变的。我要改变你的想法！”　　我言之，含珠怔怔的盯着看我许久。而后说道。　　“聂清，我真羡慕你，羡慕你原本生活的地方。可眼下你被困于此，如你所言人的思想会根据环境和所处不同的人改变，我希望你日后不会变才好。”　　“说的什么胡话，我聂清才不会改变自己的思想。”　　绝不！　　“聂清，你同我说说你原本生活的地方是如何的？”　　我原以为含珠会和我争辩一番，如此她想了解我原本的世界，我便同她好好说说。　　我与含珠述说现代文明的世界，时代是如何不一样的；好与坏，利与弊，我们探讨彼此所了解的世代。　　“含珠，若你日后嫁了人要记得你与你夫婿之间是平等的，平等的知道吗？！”　　此乃封建社会，我也不教含珠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我只需她记得她与她的夫婿之间是平等的便可。什么女人出嫁从夫，遵守三从四德的观念理应抛弃！　　由此，我与含珠的关系更为亲密了不少。夜间，俩人坐在秋千吊椅上喝起酒来。　　“含珠，干一杯。”　　“干！”　　“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话说，你家在何方？”　　“忘了，我把家给忘了。”　　“聂清，你醉了！”　　“我千杯不醉。”　　似乎真是醉了，我只觉脑袋晕乎乎的。眼前出现一个人，此人是谁？　　“你是何人？敢来打搅我们喝酒。”　　“皇上！”　　身旁，含珠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含珠，你起来。”　　我扑过去拉扯含珠的衣服。　　“聂清，皇上面前不得无礼。”　　我被含珠一把拉住行跪拜礼。　　“不要，疼！”　　我的膝盖好痛。　　“聂清，不得大呼小叫！”　　含珠在我的耳旁小心翼翼道。　　“你退下。”　　身边那人居高临下命令道。含珠担忧的看我一眼，我不明所以看着她离开。　　“含珠，你要去哪？”　　我试图挽留，奈何含珠只留我一个背影随后不见其人。　　“你为何赶走含珠？”　　我质问身边之人，不料他反问。　　“你为何喝酒？”　　“今夜夜色迷人，故而想喝了呗。”　　我抬头痴迷的看着天上圆月，如此回道。　　“你可识得我？”　　那人之言吸引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惊呼出声。　　“你是慕容景！”　　我自然认得此人，他乃云良国的皇上。　　“你当真喝醉了，朕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　　慕容景虽如此言之却言语中并无怒气，许是因此我才更加大胆。　　“你可要一起喝？”　　我一手拿着酒壶举起询问慕容景可要同我一起喝酒，不曾想他真的接过喝了一口。慕容景又将酒壶递还给我，我痛饮一大口。　　“好爽！”　　唯有酒，一解千愁；驱散心中对于家的思念。似乎慕容景看出我的思乡之愁，他劝慰道。　　“你既非此世上之人，既来之则安之。我不会亏待于你！”　　“慕容景，你不愧为一代明君。”　　云良国人人称颂当代帝王明君也，果不其然是个好人；他信佛却非愚昧之人，我聂清感激他没有将我当作妖魔鬼怪而是只当我来自异界的一介普通人。　　酒似越喝越清醒，慕容景伸手拉我起身，因原先跪于地上起身那一刻我不禁腿软幸得慕容景抱住没有摔倒，然而这一事故平贴了几分暧昧，我一把推开他后退倒在秋千吊椅上俩人相顾无言。　　此番，好不令人尴尬。我别开慕容景的视线喝了一口酒。　　“皇上，今夜为何来此？”　　今夜慕容景会来宜湘居故而我十分好奇他来此的目的。　　“今日，梓钰前来看过你。”　　慕容景提及白天皇后娘娘来此看望我之事，我道。　　“皇后娘娘是为关心我而来，聂清万分感激皇上与皇后娘娘能将我当作家人对待！”　　“我希望日后你与梓钰之间可作为姐妹相处融洽。”　　“聂清定会与皇后娘娘多些相处以便增进感情。”　　增进感情！我言此实为揶揄慕容景昨晚用膳之时有心耍我而害我一夜不曾好眠。　　“如此便好。”　　慕容景靠近我的身边欲将我扶起，我推挡道。　　“皇上，作甚？”　　“酒喝多伤身，我扶你进屋休息。”　　“不用，我还想在外头吹会风。”　　盛夏的夜晚，微风徐徐使身心舒缓之极也好借此醒酒。不料，慕容景不由分说将我整个人抱起进屋。　　“如你这般喝多了酒不宜吹风。”　　如他那般举动，着实吓到了我。好人是否做过了头？！　　慕容景，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不禁对他颇为好奇。